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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非常小众的书,只印了本,它几乎尽最大可能地还原了原作的精神,因此,它不是一本可以庸常视之的书。
广东崇正与汇正艺术联合出品。金牌设计师张绮华女史的用心之作。
《日知日录》原来的模样,像这样,共11册。
《日知日录》第一册原来卷首的题记。
出版后的样子。为了最大限度还原原作的精神,设计师是先将文字抠出来,再重新打格子。这样既照顾了书籍的颜值,也希望读者读到它原初的温度。
铜鼓考略。
《明夷待访录》考。
金石文字考
高颜值够厚度的一套书,装点你家的书柜,逼格也高的。
当然你得是读书人,前人的读书方法值得借鉴,不是吗?
广东崇正“红楼旧梦”专场的海报。
如果你恰好是金石迷,或者是古籍版本迷,又或者对考据之学有兴趣,这本书一定对你的胃口,如果你还正好买过广东崇正拍卖“红楼旧梦·端木蕻良旧藏”专场的拍品,那几乎可以非常肯定地说:这本书,你值得拥有!
端木蕻良(-)
跟你一样,我曾经也仅以为端木蕻良是一个文学家,东北作家群中的出类拔萃者,著名作家萧红的第二任丈夫,却并不知道他深邃学问的另一面,直到广东崇正从去年秋拍开始连续两次推出“红楼旧梦·端木蕻良旧藏”专场后,他少为人知的另一面才慢慢浮出水面。
可以说,这一套两本的《日知日录》远比他的其他名作,比如《科尔沁旗草原》,比如《曹雪芹》,等等,要高深和渊博,惟其如此,也最能彰显端木蕻良作为一个读书人所企及的高度,并也顺便理解了,他何以能写好《曹雪芹》。
端木一生著作等身。
《日知日录》是端木蕻良年至年4月的读书劄记,有11册之多,读书涉及内容庞杂,亦不无偏好,比如金石文字类的、古籍善本类的、考工记匠类的……关于本书的初衷,端木先生女公子钟蕻女史有一篇序言,写得颇为详尽。
《日知日录》序言
录全文如下:
《日知日录》序言
文/钟蕻
《日知日錄》是父親寫於一九五六年的讀書劄記,有十一冊之多。一九五六年,是知識分子的春天。陸鍵東的《陳寅恪的最後二十年》裏專門有一章《一九五六年:一個罕有的春天》,祖國各地,大江南北知識分子的喜悅之情盡在其中。父親的喜悅和難以抑制的澎湃激情,則克制地流露在他第一册卷首的題記中:
毛主席在《中國農村的社會主義高潮》序言裏說:“問題是在一九五五年的下半年,中國的情況起了一個根本的變化。中國的一億一千萬農戶中,現在——一九五五年十二月下旬——已有60%以上的農戶,即七千多萬農戶,響應中共中央的號召,加入了半社會主義的生產合作社,??這件事告訴我們,中國的手工業和資本主義工商業的社會主義改造,也應該爭取提早一些完成,才能適應農業發展的需要。這件事告訴我們,中國的工業化的規模和速度,文化、教育、衛生、等項事業發展的規模和速度,已經不能完全按照原來所想的那個樣子去做了,這些都應當適當地擴大和加快。”中國古書裡說無逸,又說大禹惜寸陰。我今後有一點一滴的讀書體會,即日記下,以備將來查考,節省時間,也為了省事。引文有時只是摘錄一二語,而且不及細校,以原書為準。要堅持下去,由少積多,來加快自己求知的速度。時不可及,日不可失,時時要記住這句話。永遠往前看,不要往後看,同時在整個社會的改造與社會主義建設中汲取力量,工作才能實在有用。
隨後,他就為這個劄記制定了細緻的體例,並鄭重地題在第二冊的卷首:
這個本子祇是為了讀書有得,隨手紀錄而設。偶有所想,雖未曾細想,便恐過後忘記者,也可列入。總之都是為了便於將來查考之用。所以引文不求詳細,也不必細校,免得費時費力,將來如有須引用原文的時候,以原書作準。但倘是借來的書,或不易再得的書,引文必須精確校對,最好校後註出,以便引用時,不必再查原書。
如偶然有所感想,雖與前後個則無甚關係,也可列入,或另條記入,必須以實用為主,不要祇顧整齊劃一,而成一抄書匠。
應該承認自己知識的貧困,但必須要求有用的知識,不可為求知而求知。求知在於為社會主義的文化建設而服務,這是個基本原則。買書也要按照這個原則,而不是如馮友蘭所說的“買書是讀書人的一種快樂。”
我平日節衣縮食買書,但都隨得隨失。看書偶有體會,也都隨得隨失。今後必須糾正這種錯誤,存書也要積累,知識也要積累,古語說“積微以著”是很有道理的。
録中凡自出己意者,而又容易和原文混淆的,用“按”來表示,免得亂雜不分。又行文中“我以為”也是我自己的偶然的不成熟的想法,為了便於記憶,一併寫出。
要克服主觀主義,周總理指示我們必須以“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精神從事一切。而且要謙虛,尊重別人的勞動,都是最要緊的。
不要像熊瞎子剝苞米似的,隨得隨失,要求鞏固下來。
意見發現不對,隨時加以修正,切忌因循固惜。
這說明《日知日錄》是一個長期的計劃,革命了半生,終於可以安靜地坐在書桌前讀書、寫作了。他對學術的熱愛也終於有了著落。在《日知日錄》頭兩冊的首頁,父親都用隸書題寫了“時不可及,日不可留——墨子佚文”幾個字。父親喜歡墨子,收集了好多個版本的《墨子》,批校累累。《日知日錄》的第十冊就是他的《墨子通譯》稿本。也許父親所珍重的就是墨子的這種珍惜寸陰“積微以著”的精神吧。十一冊劄記的最後一則,記於一九五七年四月。此後,父親再也沒有如此系統的劄記了。
在《日知日錄》第一冊的首页,父親還摘錄了傅雷翻譯的《服爾德傳》裏的一段話。服爾德現在都翻譯成伏爾泰。
服爾德:“我年紀愈大,愈需要工作,工作慢慢地成為最大的快樂,代替我一切已經消失的幻想。”“衰老和疾病都不能消磨我的勇氣,即令我祇開墾一方地,只能種成二十株樹,也已經不是白費的事業也。”
這段話,每每讀之,感慨萬千。我常想,父親以及父親那一代人,以他們的理想,以他們的熱情,以他們的勤勉,以他們的智慧,如果後來一直可以正常地生活自由地思考,會取得怎樣的成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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