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的滋味,让我回味了两年,直到再度碰

一间巨大奢华的房间中,洁白的大床上躺着两具交叠的人影,男人乌黑深邃的眼睛毫无温度地盯着身下慌张失措的女子,鬼斧神工的面庞毫无一丝温度。

那女子长得并不是十分的好看,甚至衣着还带着土里土气,可是肌肤很干净,没有一丝化妆品的痕迹,她身上的气息让人感觉很舒服。

“不……不要……”女子慌张地推打着他如铁石般硬厚的胸膛,奈何只是棉里弹花根本就没什麽作用。

男人冰冷的眼神直视着她的眼睛,好看的薄唇泯成一条直线,不顾女子的抗议,俯身,张口咬住她的脖子,在白皙修长的颈脖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

“你……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羞涩的红潮在她的小脸上慢慢晕开,激烈的触感迅速地在她的四肢百骸传遍开来。

男子猛然抬起头,冷漠地看着她,那视线犹如千年寒冰般,让她感觉她的全身在那一刻似乎要被冻僵了。

男人无情地站起身,冷冷地站在床边看着大床中间衣衫不整的女子,“你知道,我并非非你不可!”

男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不……不要走!”女子猛地坐起身子,急促地呼吸着,抬手抹了抹额头,满手的汗珠,身上黏黏的好不舒服。

转头看向窗户,窗外晨曦微微,大街上的人群显然还是稀落了些,晨风冷凉,吹过半掩的窗台扬起窗帘,透著沁骨的寒意。

又做梦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拒绝了她的救命恩人,他同样也是她的丈夫,而他留给他的只有冷漠残忍的背影。

掀开被子,女子快速地走进洗浴室中梳洗着自己,换上一身刻板的工作制服,对着镜子扬起一道自信的笑容,拿起钥匙,转身走出门。

国际机场,英国飞往华夏的飞机在凌晨七点准时到达,出口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身炫黑的正统西装,手里拖着同样黑色的行李箱,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去,无视来来往往的女人狼一般的眼神。

走出机场大门,一辆玄银拉风的兰博基尼跑车“吱”地一声停在男子身边,车门打开,男人眨着桃花眼风骚地倚在车门上,吹着口哨朝着过路的男男女女门挥手,引得众人尖叫。

黑衣男子无聊地斜睇一眼,一言不发地将行李扔进后座,一点也不担心将这几千万的跑车摔坏,迅速地钻进车中。

而后,桃花眼男子无辜地朝众女抛抛眉眼,进车,关门,启动,跑车“咻”地一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动作一气呵成。

“冽,打算去哪?”端木肆悠闲地控制着方向盘懒懒地问着旁边的好友。

“回公司,你将这两年来公司的资料整理出来,我需要处理。”欧玄冽疲惫地闭上眼睛松懒地半躺在座位上。

端木肆闻言黑了脑袋,“公司去年就已经稳定,你居然还在国外潇洒一年才回来,一回来就拉我做苦力?欧玄冽,你不是这么没有异性吧?”

说着,脚下的油门轰得更强更大,跑车几乎在高速上飞了起来。

欧玄冽望了望身边的好友,疲惫地揉揉眉角,直接闭上眼睛无视,在他远赴海外两年,一直是他的两个好友看着欧氏企业。

轿车在一处红路灯前停了下来,刹住车,端木肆转向身边的欧玄冽,郑重其事地看着他的眼睛,声音也严肃了许多,“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那个女人,她不会回来了!”

欧玄冽抿着唇没有说话,冰冷的眼神直视着前方,只是放在口袋中的手蓦然握紧,“肆,她是我最爱的女人,也是我的坚持。”

“可是她已经背叛你了!”端木肆低声劝说。

欧玄冽撇了一眼端木肆,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我不相信!”

“冽!”低叹一声,端木肆深深凝望着身边疲惫的好友重重皱眉。

秦筱安抱着怀中的的文件夹,想要过马路,却看到那辆兰博基尼跑车的时候停住了脚步,愣愣地看着跑车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男人鬼斧神工的面庞一如她梦中男人。

他,回来了吗?

见绿灯亮了,欧玄冽低沉着声说道,“开车!”

端木肆叹息地一转换挡器,踩下油门轰了出去,跑车越过秦筱安的身边,扬起的风吹起她的衣摆。

秦筱安揽了揽被吹乱的头发,随即垂首苦笑,是她太想念那个男人了吧,肯定是认错了。

但是,如果他回来,会告诉她吗?

深夜,疯狂了一夜的端木肆三人将欧玄冽冽送回豪华的别墅中。

可能因为太晚了,可能因为酒吧离这里比较近,又可能是端木肆的私心,不想让欧玄冽再回到公司睡休息间,就直接将他送回这里,扔下他就走。

欧玄冽轻皱眉头望着急速飞驰离开的跑车,揉揉酸疼的俊美眉宇,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又在公司工作十个小时,最后被两个好友拖去酒吧拼酒,铁打的身子也抗不住!

望着这别墅,心里某处又疼了起来,“她”,还好吗?

摇摇迷醉的脑袋,大步推开铁门迳自打开别墅大门,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一展小小地照明灯散发着柔和的黄晕等候着主人的归来,很温暖,像家的感觉!

家?欧玄冽嘲讽一笑,失去“她”,这世界上还有家吗?

想到那个“她”,欧玄冽的脑袋更疼了,每想一次他的头就痛一次!拖着灌了铅的大腿,欧玄冽直接倒在沙发上,衣服都没有脱直接闭上眼睛。

门外传来拿钥匙开门的声音,欧玄冽动了动眉无力理会。

艰难地推开房门,借着微弱的黄晕,秦筱安将手中的日用品放下,按下开关,耀眼的灯光瞬间照亮这奢华却失去人气的偌大客厅,正要弯身换鞋,眼睛停在一双不属于她的男士皮鞋上愣住,谁?

才出去买点东西的功夫,谁来了?这个别墅区保安工作相当严密,什么人能进入这里?

“嗯……”耳边熟悉的申吟同时传来,秦筱安紧张地抓起鞋柜旁装饰用的花瓶,只要那人有什么动静,她绝不客气。

沙发上一个黑衣男子趴着,秦筱安看不清他的面容,可那伟岸的身形对她来说却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不用看他的面容,就可以断定,他就是……

欧玄冽!怎么会是他?他真回来了?

靠近沙发的秦筱安愣愣地站在沙发旁,高举着花瓶就这样僵住,欧玄冽,那个梦中歉意已久的男人回来了吗?

当初她拒绝了作为妻子的应行的责任,这个男人无情地转身离开,她还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今天,他终于回来了吗?

“嗯……”又一声难耐的呻喑传进秦筱安的耳中,紧皱的眉头昭示着他的难受。

秦筱安赶紧关上对他来说太过耀眼的灯光,将黄晕调亮,紧接着将欧玄冽的身子翻过来让他可以躺得舒服,盛了水,给他简单做清理。

做完一切,她的额上渗出密密的汗珠,可她的嘴角却一直噙着满足的微笑。

半蹲在他的身边,柔软的小手从他的眉间一直到他的下巴,第一次,她真正地看着他的面庞,那么英俊,那么令人惊叹,这是她的丈夫!秦筱安的嘴角得微笑变为叹息。

秦筱安麻利地煮好醒酒茶,小心地扶起欧玄冽的身子靠在自己弱小的肩膀上,一勺一勺喂着汤。

可能是醒酒汤的作用,欧玄冽的头没有那么疼,突然惊醒地睁开黝黑的双眼,冰冷地盯着面前的这张小脸。

强而有力的大掌猛地紧紧握住人儿的纤细手腕,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将它捏断。

深遂的黑眸让眼前的人儿吓了一跳,手上一手调羹掉落在地,发出“叮”的清脆声音。

那声音震醒还在迷茫的欧玄冽,危险地一眯眼睛,伟岸的身子将她密密地压在身下,双手将她的两手禁锢在她脑后的沙发上,如鹰般锐利的眼神一刻不移地盯着身下的这张靓丽的小脸。

说实话,她长的并不是惊天动地,可以说跟他以往的床伴相比只能算是中上水平,可她的皮肤却出奇的好。

这个角度看下几乎可以看到她细细嫩嫩的绒毛,小而挺的翘鼻因紧张而不断翕动,特别是那双清澈的大眼,干净得毫无杂质。

她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放,放开我,好吗?”那猛烈的动作将愣住的秦筱安吓醒,娇小的身子在挣扎中不断磨蹭着他那宽阔的胸膛。

不想,小小的磨擦引起更加火热的触觉,细致的眉头皱起,似乎很尴尬,她没有想到会这样。

听到秦筱安的话,欧玄冽突然觉得好笑,眼神更加冷冽地盯着身下的他,双腿压紧她的,身子下倾,不让她再动一毫,“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闻言,秦筱安全身一震,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俊昂的男人,他不知道她?

声音忽然颤抖起来,结结巴巴地回答:“欧……欧玄冽,我,是秦筱安,你的妻子。”结婚两年的妻子!

“秦筱安?我的妻子?”欧玄冽惊讶地反问,她就是那个两年前莫名其妙地跟他登记结婚的小妻子,然后他想和他履行做夫妻的义务,她却拒绝了的妻子?

秦筱安的眼中划过受伤,果然,他连他的妻子是谁都不知道,不过没有关系,他回来了,只要有机会,他会喜欢上她的!她不要求他爱她,只要能喜欢就好!

毕竟他们是夫妻,以后还要共同生活。

欧玄冽没有发现她眼中的受伤,可以说即使看到他也不在意,这种莫名其妙地跟一个陌生人结婚的女人通常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爱慕虚荣,这种女人只要不触及到他的底线,一切好办。

放开她的身子,欧玄冽撑起身,痛苦地闭眼捏着眉间瘫到在真皮沙发背上。

红着脸,秦筱安见欧玄冽神情痛苦地捏着眉头,抿了抿唇,伸手,突然停下不敢再往前,最后还是伸手停在欧玄冽两旁的太阳穴上轻柔地按了起来。

他没有出声,只是任由秦筱安跪坐在他的身边为他按摩着,他太累了,累得不想再动一下!

秦筱安也没有出声打破着难得的相处。

秦筱安的手很柔很软,动作并不熟练却出奇地舒服,欧玄冽几乎要睡下去了,脑海中突然闪现一张哭得悲伤的小脸。

玄冽一惊,伸手挥开那双小手,秦筱安没有想到欧玄冽会突然发难,没有防备的她就这样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手肘撞到檀木茶几,疼得她双唇霎白,眼泪溢满眼眶却固执地不让它落下,艰难地撑着身子看着一脸懊恼的欧玄冽。

欧玄冽看都没有看秦筱安一眼,想要道歉却烦躁地起身,漠然地上了楼梯。

“欧……欧玄冽……”秦筱安捂着手肘起身,不安的叫到,她想要道歉,她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她只是想两人能好好地生活。

“闭嘴!”秦筱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欧玄冽残忍地喝住,转身看着神情十分不安的秦筱安,眼神冰寒刺骨,声音无情冷冽。

“不要妄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更不要企图不是你的东西,要不然,你得到的只会是一张离婚证书!”

更加残忍的话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让秦筱安白了脸凉了心!

怔怔地看着那个伟岸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欧玄冽,他这么可以这样?她从来都没有那样想过,难道她只想和他好好的生活,这样也错了吗?秦筱安的脸上顿时难看起来,咬着牙瞪着已经消失了欧玄冽影子的楼梯。

许久许久,久到双腿都麻痹了,秦筱安才收拾大厅上的东西,将她买归来的日用品收拾好,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楼。

停在她往日一直睡觉的卧室房门前,秦筱安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她知道,他就在里面,这是属于他们的房间,只是这两年来它的男主人第一次回家!

家?是了,欧玄冽说过,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了!

嘴角弯起,秦筱安在心里给自己加油,将手放在门把上,轻轻压下,却没有动静,扬起的嘴角沮丧地平了下来,他,上锁了!

黯然地垂头,秦筱安转身走到隔壁的客房中,黯然地垂头,秦筱安转身走到隔壁的客房中包裹着薄丝被。

明明是夏天,为什么她感觉那么冷,从灵魂深处渗透出来的冷,伸手贴在墙壁上,墙的另一边就是他了!

欧玄冽,她该怎么办?

以后她要怎么对他?夫妻不是应该在一起的吗?

难道是因为两年前她的拒绝?

可是,那时候她和他还不是很熟悉,只见过三次面的救命恩人,一下子从陌生人到夫妻,一下子就要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她能不小小的害羞拒绝几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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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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