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大名著中,唯有《红楼梦》研究有了专用名词:“红学”。“红学”从清代开始至今,已延续了多年。期间,文史哲等多路大师都有涉及“红学”研究,他们或评论,或考证,或索隐,甚至还续写和模仿创作。一或源于《红楼梦》的内容旨趣丰富,把玩不尽;二或因为《红楼梦》于各个文化层次皆可阅读欣赏,在大众中的流行程度或又激起了学者、作家的“红学”兴趣,致使如今看来“红学”蔚然大观。
下面看看都有哪些大家曾做过“红学”研究,罗列一下他们的“红学”代表作,以及关于《红楼梦》他们都说过什么。
1.蔡元培:《石头记索引》《石头记》者,清康熙朝政治小说也。作者持民族主义甚挚。书中本事,在吊明之亡,揭清之失,而尤于汉族名士仕清者,寓痛惜之意。当时既虑触文网,又欲别开生而,特于本事以上,加以数层障冥,使读者有“横看成岭侧成峰”之状况。
2.王国维:《红楼梦评论》《红楼梦》一书,实示此生活此苦痛之由于自造,又示其解脱之道不可不由自己求之者也。
3.胡适:《红楼梦考证》我现在要忠告诸位爱读《红楼梦》的人:我们若想真正了解《红楼梦》,必须先打破这种牵强附会的《红楼梦》谜学!其实做《红楼梦》的考证,尽可以不用那种附会的法子。我们只须根据可靠的版本与可靠的材料,考定这书的著者究竟是谁,著者的事迹家世,著书的时代,这书曾有何种不同的本子,这些本子的来历如何。这些问题乃是《红楼梦》考证的正当范围。
4.俞平伯:《红楼梦辩》从高鹗以下,百余年来,续《红楼梦》的人如此之多,但都是失败的。这必有一个原故,不是偶合的事情。自然,续书人底才情有限,不自量力,妄去狗尾续貂,是件普遍而真确的事实,但除此以外,却还有根本的困难存在,不得全归于“续书人才短”这个假定。我以为凡书都不能续,不但《红楼梦》不能续;凡续书的人都失败,不但高鹗诸人失败而已。
5.周汝昌:《红楼梦新证》要体会《红楼梦》之所以为伟大与博深,单看人们对它的认识演变的整个过程,也就不难得到一个很好的说明。这个说来话长,应该有一部“红学史”。这里只谈一点。《红楼梦》在清代,不止一次遭禁遭毁,列为“淫”书。有人甚至有过这样异想天开的念头:把《红楼梦》打发到国外去,拿它的“毒素”去回报洋商们所给予我们的鸦片毒害——现在看来,真不愧是“奇书”必有“奇用”!然而这正代表当时一般正统士大夫对它的认识。
6.鲁迅:《中国小说史略》全书所写,虽不外悲喜之情,聚散之迹,而人物事故,则摆脱旧套,与在先之人情小说甚不同。
7.顾颉刚(没有专著的红学家):《红楼梦辩·序》《红楼梦》是极普及的小说,但大家以为看小说是消闲的,所谓学问,必然另有一种严肃的态度,和小说是无关的。这样看小说,很容易养成一种玩世的态度。他们不知道学问原没有限界,只要会做,无所往而不是学问;况且一个人若是肯定人生的,必然随处把学问的态度应用到行事上,所以这一点态度是不可少的。
8.林语堂:《平心论高鹗》读《红楼梦》的人,或偏于黛玉,或偏于宝钗。偏于黛玉的人,也必喜欢晴雯,而恶宝钗,兼恶袭人。女子读者当中,做贤妻良母好媳妇的人,却常同情于宝钗,而深恶晴雯,完全与王夫人同意。这里头就有人生处世的真理存焉。大抵而论,阮籍、嵇康之辈,必喜欢黛玉,喜欢晴雯;叔孙通二程之流,必喜欢宝钗,而兼喜欢袭人。袭人后来嫁蒋玉函,许多男人读者唾骂,那是另一件事,是理学妖孽之所为,因为与理学之贞节观念冲突。大概袭人若终身不嫁,或学鸳鸯上吊自尽,必博得那些儒者的恭维。这是话外不提。我认为袭人之行为人品,比大观园任何男子还强。何以《红楼梦》的男子,都那样不行,都是泥做的(贾政在内,贾赦贾琏,更不必说),这又是话外。
9.吴宓:《红楼梦新谈》《石头记》(俗称《红楼梦》)为中国小说一杰作。其入人之深,构思之精,行文之妙,即求之西国小说中,亦罕见其匹。西国小说,佳者固千百,各有所长,然如《石头记》之广博精到,诸美兼备者,实属寥寥。英文小说中,惟W.M.Thackeray之Th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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