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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研究·

“后花园”系列与萧红精神世界

崔婧

(河南司法警官职业学院科研部,河南郑州)

摘要:《家族以外的人》《后花园》《呼兰河传》作为萧红“后花园”系列的主要篇目,真实地再现了萧红童年的记忆,展现了萧红独特的精神流变。萧红以其个人独特的女性话语讲述着故乡呼兰河的过往,探究着呼兰河的灵魂,在讲述与探究之中将自己的灵魂世界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童年记忆的反复书写,生死悲剧的平静谛视,表现出萧红在经历了人生动荡之后对芸芸众生的悲悯情怀。

关键词:萧红;精神世界;寂寞幻灭;悲悯

第二次是在《呼兰河传》中,磨倌仍然姓冯,但是已不叫冯二成子,而是冯歪嘴子。在《呼兰河传》里,萧红省略了对磨倌和邻居姑娘王大姐爱情的描写,而是直接让王大姐和冯歪嘴子结婚了,且有了孩子。冯歪嘴子和王大姐的结合让邻居们很意外,进而不断编排冯歪嘴子和王大姐的故事:做论的做论,做传的做传。众人的风凉话和白眼,加之生活的艰难、身体的虚弱,王大姐“终于”死去了,留下磨倌父子仍然在艰难的生活中挣扎。呼兰河底层社会的残酷和冷漠跃然纸上。

一、精神追溯——童年记忆的反复再现

萧红虽然出生在一个比较富有的地主家庭里,然而,富有的家庭并没有给萧红童年带来物质上的富裕和家庭的温暖。阴冷多疑的家庭,使萧红受到了不断地伤害和遗弃。童年生活的特殊际遇使得萧红不自觉地与呼兰河底层社会的人、事、物存在着一种割不断理还乱的精神粘连。“不幸的童年经历对萧红一生创作影响非常深刻,无论是对乡愁的书写,对‘家’的渴望,还是对生命价值和意义的独特思考,尤其是对女性不幸命运的深刻探讨,都充分体现出童年创伤性体验对她内心情感世界的深深触动”[1]。“后花园”以及与“后花园”相关联的人与物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萧红童年精神的最后寄托,并在其后来的创作中给予突出呈现。

(一)童年记忆之“有二伯”

有二伯是萧红祖父的一个远房侄子,常年住在张家。在萧红的童年生活中,有二伯和萧红的私人关系是最好的,他是除萧红祖父之外最疼爱萧红的人,是萧红童年记忆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所以在萧红的“后花园”系列中,有二伯两次被萧红浓墨重写。

第一次是在《家族以外的人》中,这是一部萧红专门为有二伯画像的中篇小说。在这里,有二伯是一个心地善良又无依靠的可怜人。萧红写了有二伯对“我”的关爱,以及有二伯偷东西的故事;写了有二伯身世的可怜,从小没有父母,靠喝羊奶长大,一辈子苦命;写了有二伯被厨子欺负时的无奈,以及他被“我”父亲痛打后,只有两只鸭子来啄他的血;等等。在“我”的母亲、父亲眼中以及厨子杨安的心中,虽然有二伯是姜家“家族以外的人”,但萧红却给以无尽的悲悯和关爱。

第二次是在《呼兰河传》中,萧红是把有二伯作为小说三个重要人物之一来进行刻画的。小说第六章开头说:“我家的有二伯,性情真古怪。”[2]小说从有二伯古怪的外在特征写起,如他的行李、草帽、衣裳、鞋子、脚步、发音特点、生活习惯等,进而直击有二伯的灵魂世界,展现他的自欺欺人、谩骂诅咒、偷东西不承认等类似与阿Q的精神劣质。显然,在《家族以外的人》和《呼兰河传》里,萧红对有二伯倾注的感情有着明显的不同,其原因在于,因为在《家族以外的人》里“作者把自己摆在和人物对等的位置上来达到情感的交流和沟通”,而在《呼兰河传》里,“萧红已经与她的人物分离开来,而且是站在很高的精神境界中俯视着这生命的可怜与可笑”[3]。

(二)童年记忆之“磨倌”

磨倌不是一个人物,而是由两个人物所构成的一个相互关联而又相对独立的生命个体。磨倌作为萧红童年生活的记忆,萧红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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