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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以明月伴清风
文:俞赛琼
阴阴的天,把后人据留存文字努力还原的“萧红”又触了一遍。普通或不普通的人生在眼前林列着,眼里停靠的是那些不普通里的普通,普通里的不普通。不管怎样的人生吧,“年”为单位的故事用“分”是都能讲完的。不同在于,“不普通”们在时空的长河里留得更久些,传得更幽远些。于一众麻木中先醒之“不普通”势必是痛苦的,萧红的苦在呼兰河的深处。
“离开”前,她对骆宾基说:我在想,我写的那些东西,以后还会不会有人看,但我知道,我的绯闻,将会永远流传。说话的是电影里的萧红,亦是作品产出的那些思考者们。很多时候,观众的清醒则在于能否区分:哪些是在“努力接近真相”,哪些是“我只要我要的‘真相’”。
以身侍剧的时间若要花得值得,也得有些板凳之功。然板凳之“冷”若不辨、不立亦是枉然。
作家鲁羊读“儒林”没有读出一个模子的讽刺,他横看竖看,看到的是俗,是众相平庸的恶,没一个好人没一个坏人的画面里,有的只是“局限在自己视野中的普通生物”。当许多后人言之凿凿地背述着什么作品讽刺了什么,又揭露了什么时,我们再抬头看看千年来,那一众让人绝望的现实如今是否依然还在。蝼蚁般的纷繁与虚妄里,有多少冰凉,就会燃起多少警醒后的温暖,这或许就是作品跨越时空得以幽远之缘。
用自己的板凳之功看世界,不只在植树节植树,诗歌日聊诗,不在发同样的文时说着同样的话,最后,做同样的梦……
早年,不会写诗的我是曾大胆地写过很多诗的,而今仍然不会,却只搁笔,或许有那么一天,那魔力之门突然向我敞开,便又拿起。在此之间,我只顾着想象一朵花缓缓打开之后的模样;想着若有一日我要离开时最想见到的人儿的眉眼。滤过那些只是看上去的什么“双全”什么“无忧”,多拂去些生活游戏副本背后既定任务与内驱之间的撕裂。
于人,少识投机沽钓之流。于文,多共春风雨化之绿。
不得意俯视。无位者或伴而无势,却未必无骨。
不盲目仰视。有位者或附而有势,却未必有实。
一席,一案,且以明月伴清风。
(.3.23夜)
春闲客散人
木木闲客散人丨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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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