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提示：点击上方"尧都文学"↑免费订阅本刊二婶的连翘“树”黄梅英(山西)
二婶的年龄不小，快七十岁了，看起来却像六十岁的人，每次进城，家人稍不注意，就会骑着二轮电动车飞奔，二十里的路，十多分钟就可到达，可没少挨家人的责备。
“诶，我这条命，是赚来的，趁现在还活着，也得像你们一样好好享受生活。你姐有小汽车，可我坐着晕，吐得一塌糊涂，还是骑电动车舒服。”
喜欢二婶是在一次采访后，是关于连翘，关于连翘在她生活里的故事，也是我大学毕业后第一次走进大山，走进二婶的生活，走进连翘的世界……
二婶说话不耽误干活，两只手，在一丛丛干枯的枝条中，把一粒粒果实迅速捋下，放入随行的一个塑料袋里。我担心那些干枯的枝条会划伤她的手指，她开心一笑，“不会，年年来这里，年年与它们相遇，它们的习性我熟悉”。
山路弯弯，路也从柏油路变成了土路，狭窄而铺满落叶。也许是瞧见我的疑虑，她说，“待会你就知道了，爬山，你哪里是我的对手？”
风，把灌木林中那薄薄的雾吹散，树上的浅红深黄的叶子亮丽了许多。
“到了，就在那边！”她指向山坳的一个灌木丛林。
我看不见，但我知道她要寻找的东西就在那里。
也许这就是气场吧，从进山的那刻，她的语气和行动总是神气活现的。
路上，我们遇见了野兔、松鼠和山鸡。她说它们都是朋友，知道来看它们了。
我相信。
只要走近这座山，她能遇见许多朋友，它们会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陪她在回忆的走廊里不断地停留、交流。
直到她说起那棵树，她的整个世界也就只有那棵树了。
那棵洋瓷碗口粗的连翘树！
连翘有那么粗吗？虽怀疑，但我愿意相信她讲的都是现实存在的，否则怎么会在深秋，随她爬上人迹罕少的山林。
是我神经还是二婶神经啊！
二婶说她5岁时，不知遇到了什么，三天三夜的昏迷，嘴里说山神啊、野鬼啊的胡话，惊的家人一身冷汗，村医慌得连听诊器都没有拿，就走了。无奈父亲从院墙外的一株连翘上，摘下一把青翘，碾碎用水接连几天喂下，竟然挽回了她一条小命。从此，她在父亲背上认识了连翘，邂逅了那棵连翘树，邂逅了一片花海。
手里提着插满连翘花的藤篮，头上戴着父亲编制的连翘花环，她静坐树下。父亲双手麻利地把许多枝桠从树上除去，希望几个月后能长出更多的果实。父亲的笑脸不时越过摇曳的枝条望着她，她也透过朵朵花儿开心地望着父亲。
二婶比同龄人更早地辨别出迎春花和连翘花的区别。在她眼里，迎春花只是春天的陪衬，花落，生命消失。而连翘花则是花中大赢家，从春到秋到冬，以果实累累延续它的金色年华。
也因连翘救过一命，她对连翘的喜爱胜过其他花卉，她的世界里，也唯有连翘。朵朵花儿隐去时，粒粒小青果面世，似少女的单纯稚嫩，谓之青翘。仲夏过后，青翘慢慢变黄，至深秋变成棕褐色，像一位沧桑的智者老人，谓之老翘，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连翘。
青翘、老翘一味药，像两代人，像父亲和她。
见二婶自喻青翘，我忍俊不住笑起来，“哈哈，二婶，你是药啊，你也懂医术？二叔充其量只是个土郎中！”
二叔当年无证行医，家里摆满了瓶瓶罐罐，院前屋后的乡亲，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来找他，随便在瓶瓶罐罐里抓一把，回去拿砂锅熬熬，病痛便消失了。也因此二叔被县上有关单位差点“专政”，不是全村乡亲联合上访，哪有今天坐在院里悠闲品茶的二叔？
“当然懂，青翘老翘作用大呢，花钱不多，可治的病不少，要不，这大山上的连翘怎么成了宝贝？”二婶脸上一片灿烂。方园百里，没有可利用的资源，唯有连翘是变钱的宝物。
每年的春暖花开，连翘纤细柔韧的枝桠蓓蕾含羞，待几阵清风、几场细雨之后，层次分明地显现出四片娇嫩的花瓣，然后轻轻舒展，渐渐丰盈。一串串、一片片，相拥簇放，金灿灿妩媚醉人。连翘花开，那是好日子的盼头，是乡亲们脸上绽放笑容最灿烂的季节。
到了采摘季节，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乡亲，手拿箩筐，肩背袋子，挤满上山的小路，迅速把挂在枝头的青翘，一把把捋下，沿路打听连翘的价格。
人群里少不了二婶父女，那棵连翘树的周围，更是挤满乡亲，它像一个取之不尽的宝物，吸引众人的目光。箩筐满了，袋子满了，父亲要一趟趟来回往山下运，二婶守在连翘前，像守着幸福。
一孔土窑洞，院里几只鸡，坡里几亩地，夹杂种些土豆、南瓜，然后腌一缸咸菜，压几瓮酸菜，就是二婶童年的所有，也是上辈辈人固守的日子。简单的生活，唯有连翘是生活的妆点。村庄里几十户人家的油盐酱醋，婚娶丧嫁都靠连翘。他们与大山朝夕相对，与连翘生死为伴，站在自家院里或者坐在炕头上，望着对面疙梁梁上，就盼着连翘花开。
一粒粒悬挂在枝桠上的连翘，丰满着贫苦岁月里二婶的童年，丰盈着乡亲们努力改变生活条件的期盼。
二婶的父亲，因水土关系，患有大骨节病，左腿走路一颠一跛。多年后，二婶肩扛连翘一步一挪下山时，才体会到父亲扛起生活的不易！
二婶的记忆里没有母亲的容颜，偶尔在村口那棵老胡杨树下，她听到了母亲因苦日子扔下她父女一走了之的闲话。她从未听到过父亲在她面前埋怨过母亲。她常常在半夜醒来，看见父亲坐在院里，望着远方黝黑的山峦，大口吸着烟袋，她就依偎在父亲身边，在漆黑的夜里，和父亲一起等黎明。
守着大山，守着窑洞，守着连翘，在岁月窘困薄凉的日子里，她不知道这种坚守为了什么。从没问过。就像世代劳作在这片土地的乡亲，再苦再累，都默默咽下。
改革开放后，许多乡亲纷纷离开家园。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贫瘠的土地无法挽留，但是二婶二叔却选择留下，留下陪伴贫瘠的土地、陪伴苍老的父亲。
春暖花开，她曾带长大的女儿寻找那颗连翘树。她记忆的地方，满坡满凹都是大片的连翘花，三五株并排，或者两三株抱团，枝条相牵相携，齐齐以向上的姿态生长，姿态宁静，含蓄优雅。
唯独不见“洋瓷碗般粗的树”！
站在阳光下，望着耀眼花朵，二婶心中一片茫然。
她曾向叔伯们打听那棵连翘树的历史，他们惊讶于她的“想象”，说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粗的连翘，也从没听说过连翘可以长成“树”！
从此二婶不再给人提起“这棵树”，但每到连翘花开之时，那棵树连同父亲都会走入她梦中……
“那么粗的连翘树，也许是二婶的错觉。那时候你小，觉得什么都很高大！”
“不是！”二婶很坚定。
二婶五十多岁时，全身浮肿，夜不能寐，日不能食，在医院拍CT、彩超钱花了不少，并没有找见病源。情急之下，二叔买回了一堆包括连翘在内的一堆草药。淡淡草药的香味，熬煮后苦涩的味道，让二婶重新焕发活力，也唤回了二婶记忆里熟悉的场景，似乎又在父亲的背上，行走在金黄色的花丛中……
“你快七十了，能蹦能跳，能去西藏旅游，一年到头，很少头疼脑热，都和连翘有关？”尽管在二婶嘴里不断涌出对连翘的崇拜，我仍旧怀疑。
“是，一年四季，以前煮连翘喝，现在喝连翘茶，喝的就是咱们当地产的连翘茶。”
二婶之前托南方上大学的女儿买连翘茶，女儿从怀疑、质问、反复推脱，最后主动给二婶买茶，心里有过落差。直到看见父母较之同龄人年轻、精神矍铄，她才从疑惑中走出，也开始饮用连翘茶，毕业后在南方某连翘茶厂一待就是十年。从基层跑业务做到公司业务中层领导的女儿，听到家乡有了以科技领先、驱动创新，在传承传统的连翘叶茶制作技艺上，与山西大学分子科学研究所达成战略合作，建立了7年科学数据档案，对传统制茶艺及发酵技术进行了改良，形成了公司特有的十六道制茶工艺，一跃而成同行翘首后，毅然携丈夫回到家乡，回到父母的身边，为家乡连翘茶走向更广阔的市场，添一份力。
“公司就在家门口，外出打工的人也陆续返回，村民们也成了有单位有组织的人，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变！”二婶拍拍手，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二婶说的正是家乡日渐崛起的，一座现代化的集中药材种植研发和加工的裕丰特新农业开发有限公司，它生产的尧羽连翘茶，在药效营养饮品中，独树一帜，在传承百年古朴制茶工艺的基础上，以太行山脉北纬36°的道地连翘资源为之本、之源、之根，为千年本草赋予了新的茶品清香。
“连翘的诞生有数千万年的历史，而家乡野生连翘的丰富，大自然慷慨的馈赠成就了野生连翘的独特与珍贵，所有的生长，都是一次涅槃重生的绽放。”
“细致精致极致，只有符合规矩的，才会被留下。”
“时间在变，梦想却从未改变。”
“有的茶，要抢时间，有的茶是要花时间慢慢等，我们情愿做慢点，将每一粒茶做到最好！”
“方寸之间，细细品味那一份纯粹，一辈子很长，长到我们每天都会遇到许多事；一辈子也很短，短到只够做好一件事，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下山途中，二婶突然口吐莲花，一句句精彩话语，让我惊叹。在她的提示下，我打开了腾讯网，看到了一段视频：
画面中，一个美丽、庄重的女人，在祥云缭绕的山中慢行，在色彩缤纷的连翘从中慢行，将一叶绿意放置面前轻嗅，小鸟在鸣啼，雨滴在轻洒，阳光中，她慢慢吐露心声……二婶的连翘“树”
文/黄梅英
二婶的年龄不小，快七十岁了，看起来却像六十岁的人，每次进城，家人稍不注意，就会骑着二轮电动车飞奔，二十里的路，十多分钟就可到达，可没少挨家人的责备。
“诶，我这条命，是赚来的，趁现在还活着，也得像你们一样好好享受生活。你姐有小汽车，可我坐着晕，吐得一塌糊涂，还是骑电动车舒服。”
喜欢二婶是在一次采访后，是关于连翘，关于连翘在她生活里的故事，也是我大学毕业后第一次走进大山，走进二婶的生活，走进连翘的世界……
二婶说话不耽误干活，两只手，在一丛丛干枯的枝条中，把一粒粒果实迅速捋下，放入随行的一个塑料袋里。我担心那些干枯的枝条会划伤她的手指，她开心一笑，“不会，年年来这里，年年与它们相遇，它们的习性我熟悉”。
山路弯弯，路也从柏油路变成了土路，狭窄而铺满落叶。也许是瞧见我的疑虑，她说，“待会你就知道了，爬山，你哪里是我的对手？”
风，把灌木林中那薄薄的雾吹散，树上的浅红深黄的叶子亮丽了许多。
“到了，就在那边！”她指向山坳的一个灌木丛林。
我看不见，但我知道她要寻找的东西就在那里。
也许这就是气场吧，从进山的那刻，她的语气和行动总是神气活现的。
路上，我们遇见了野兔、松鼠和山鸡。她说它们都是朋友，知道来看它们了。
我相信。
只要走近这座山，她能遇见许多朋友，它们会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陪她在回忆的走廊里不断地停留、交流。
直到她说起那棵树，她的整个世界也就只有那棵树了。
那棵洋瓷碗口粗的连翘树！
连翘有那么粗吗？虽怀疑，但我愿意相信她讲的都是现实存在的，否则怎么会在深秋，随她爬上人迹罕少的山林。
是我神经还是二婶神经啊！
二婶说她5岁时，不知遇到了什么，三天三夜的昏迷，嘴里说山神啊、野鬼啊的胡话，惊的家人一身冷汗，村医慌得连听诊器都没有拿，就走了。无奈父亲从院墙外的一株连翘上，摘下一把青翘，碾碎用水接连几天喂下，竟然挽回了她一条小命。从此，她在父亲背上认识了连翘，邂逅了那棵连翘树，邂逅了一片花海。
手里提着插满连翘花的藤篮，头上戴着父亲编制的连翘花环，她静坐树下。父亲双手麻利地把许多枝桠从树上除去，希望几个月后能长出更多的果实。父亲的笑脸不时越过摇曳的枝条望着她，她也透过朵朵花儿开心地望着父亲。
二婶比同龄人更早地辨别出迎春花和连翘花的区别。在她眼里，迎春花只是春天的陪衬，花落，生命消失。而连翘花则是花中大赢家，从春到秋到冬，以果实累累延续它的金色年华。
也因连翘救过一命，她对连翘的喜爱胜过其他花卉，她的世界里，也唯有连翘。朵朵花儿隐去时，粒粒小青果面世，似少女的单纯稚嫩，谓之青翘。仲夏过后，青翘慢慢变黄，至深秋变成棕褐色，像一位沧桑的智者老人，谓之老翘，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连翘。
青翘、老翘一味药，像两代人，像父亲和她。
见二婶自喻青翘，我忍俊不住笑起来，“哈哈，二婶，你是药啊，你也懂医术？二叔充其量只是个土郎中！”
二叔当年无证行医，家里摆满了瓶瓶罐罐，院前屋后的乡亲，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来找他，随便在瓶瓶罐罐里抓一把，回去拿砂锅熬熬，病痛便消失了。也因此二叔被县上有关单位差点“专政”，不是全村乡亲联合上访，哪有今天坐在院里悠闲品茶的二叔？
“当然懂，青翘老翘作用大呢，花钱不多，可治的病不少，要不，这大山上的连翘怎么成了宝贝？”二婶脸上一片灿烂。方园百里，没有可利用的资源，唯有连翘是变钱的宝物。
每年的春暖花开，连翘纤细柔韧的枝桠蓓蕾含羞，待几阵清风、几场细雨之后，层次分明地显现出四片娇嫩的花瓣，然后轻轻舒展，渐渐丰盈。一串串、一片片，相拥簇放，金灿灿妩媚醉人。连翘花开，那是好日子的盼头，是乡亲们脸上绽放笑容最灿烂的季节。
到了采摘季节，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乡亲，手拿箩筐，肩背袋子，挤满上山的小路，迅速把挂在枝头的青翘，一把把捋下，沿路打听连翘的价格。
人群里少不了二婶父女，那棵连翘树的周围，更是挤满乡亲，它像一个取之不尽的宝物，吸引众人的目光。箩筐满了，袋子满了，父亲要一趟趟来回往山下运，二婶守在连翘前，像守着幸福。
一孔土窑洞，院里几只鸡，坡里几亩地，夹杂种些土豆、南瓜，然后腌一缸咸菜，压几瓮酸菜，就是二婶童年的所有，也是上辈辈人固守的日子。简单的生活，唯有连翘是生活的妆点。村庄里几十户人家的油盐酱醋，婚娶丧嫁都靠连翘。他们与大山朝夕相对，与连翘生死为伴，站在自家院里或者坐在炕头上，望着对面疙梁梁上，就盼着连翘花开。
一粒粒悬挂在枝桠上的连翘，丰满着贫苦岁月里二婶的童年，丰盈着乡亲们努力改变生活条件的期盼。
二婶的父亲，因水土关系，患有大骨节病，左腿走路一颠一跛。多年后，二婶肩扛连翘一步一挪下山时，才体会到父亲扛起生活的不易！
二婶的记忆里没有母亲的容颜，偶尔在村口那棵老胡杨树下，她听到了母亲因苦日子扔下她父女一走了之的闲话。她从未听到过父亲在她面前埋怨过母亲。她常常在半夜醒来，看见父亲坐在院里，望着远方黝黑的山峦，大口吸着烟袋，她就依偎在父亲身边，在漆黑的夜里，和父亲一起等黎明。
守着大山，守着窑洞，守着连翘，在岁月窘困薄凉的日子里，她不知道这种坚守为了什么。从没问过。就像世代劳作在这片土地的乡亲，再苦再累，都默默咽下。
改革开放后，许多乡亲纷纷离开家园。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贫瘠的土地无法挽留，但是二婶二叔却选择留下，留下陪伴贫瘠的土地、陪伴苍老的父亲。
春暖花开，她曾带长大的女儿寻找那颗连翘树。她记忆的地方，满坡满凹都是大片的连翘花，三五株并排，或者两三株抱团，枝条相牵相携，齐齐以向上的姿态生长，姿态宁静，含蓄优雅。
唯独不见“洋瓷碗般粗的树”！
站在阳光下，望着耀眼花朵，二婶心中一片茫然。
她曾向叔伯们打听那棵连翘树的历史，他们惊讶于她的“想象”，说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粗的连翘，也从没听说过连翘可以长成“树”！
从此二婶不再给人提起“这棵树”，但每到连翘花开之时，那棵树连同父亲都会走入她梦中……
“那么粗的连翘树，也许是二婶的错觉。那时候你小，觉得什么都很高大！”
“不是！”二婶很坚定
二婶五十多岁时，全身浮肿，夜不能寐，日不能食，在医院拍CT、彩超钱花了不少，并没有找见病源。情急之下，二叔买回了一堆包括连翘在内的一堆草药。淡淡草药的香味，熬煮后苦涩的味道，让二婶重新焕发活力，也唤回了二婶记忆里熟悉的场景，似乎又在父亲的背上，行走在金黄色的花丛中……
“你快七十了，能蹦能跳，能去西藏旅游，一年到头，很少头疼脑热，都和连翘有关？”尽管在二婶嘴里不断涌出对连翘的崇拜，我仍旧怀疑。
“是，一年四季，以前煮连翘喝，现在喝连翘茶，喝的就是咱们当地产的连翘茶。”
二婶之前托南方上大学的女儿买连翘茶，女儿从怀疑、质问、反复推脱，最后主动给二婶买茶，心里有过落差。直到看见父母较之同龄人年轻、精神矍铄，她才从疑惑中走出，也开始饮用连翘茶，毕业后在南方某连翘茶厂一待就是十年。从基层跑业务做到公司业务中层领导的女儿，听到家乡有了以科技领先、驱动创新，在传承传统的连翘叶茶制作技艺上，与山西大学分子科学研究所达成战略合作，建立了7年科学数据档案，对传统制茶艺及发酵技术进行了改良，形成了公司特有的十六道制茶工艺，一跃而成同行翘首后，毅然携丈夫回到家乡，回到父母的身边，为家乡连翘茶走向更广阔的市场，添一份力。
“公司就在家门口，外出打工的人也陆续返回，村民们也成了有单位有组织的人，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变！”二婶拍拍手，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二婶说的正是家乡日渐崛起的，一座现代化的集中药材种植研发和加工的裕丰特新农业开发有限公司，它生产的尧羽连翘茶，在药效营养饮品中，独树一帜，在传承百年古朴制茶工艺的基础上，以太行山脉北纬36°的道地连翘资源为之本、之源、之根，为千年本草赋予了新的茶品清香。
“连翘的诞生有数千万年的历史，而家乡野生连翘的丰富，大自然慷慨的馈赠成就了野生连翘的独特与珍贵，所有的生长，都是一次涅槃重生的绽放。”
“细致精致极致，只有符合规矩的，才会被留下。”
“时间在变，梦想却从未改变。”
“有的茶，要抢时间，有的茶是要花时间慢慢等，我们情愿做慢点，将每一粒茶做到最好！”
“方寸之间，细细品味那一份纯粹，一辈子很长，长到我们每天都会遇到许多事；一辈子也很短，短到只够做好一件事，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下山途中，二婶突然口吐莲花，一句句精彩话语，让我惊叹。在她的提示下，我打开了腾讯网，看到了一段视频：
画面中，一个美丽、庄重的女人，在祥云缭绕的山中慢行，在色彩缤纷的连翘从中慢行，将一叶绿意放置面前轻嗅，小鸟在鸣啼，雨滴在轻洒，阳光中，她慢慢吐露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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