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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来偏无事,坐看天边红。红照伊人处,我思伊人心,有如天边红。
那是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也是个盛产娜拉的时代。逃婚出走,游学写作仿佛成了知识女性的主旋律。她亦如此,可是她一逃,就是一辈子,再也没有回来。造化往往弄人,追求与现实的总不能两全其美。笔下的悲天悯人与现实的颠沛流离更是对一个作家最严峻的考验。每一个接近她的男人都会情不自禁的爱上,最后又理所应当的抛弃。汪恩甲,萧军,端木乃至后来的骆宾基皆是如此。
她是用生命在创作的人,把自己也活成了文学,走不出,又跑不掉,无处遁形。可是生活是残酷的,即便她永远是乐观的。两次贫困交加,身怀六甲,嫁为人妻。为了生活,她付出了所有——情感,身体,灵魂。是她付出了太多,还是真像萧军说的,和别人只是逢场作戏,和她才是患难夫妻。即便如此,遇人不淑也好,所托非人也罢。生死场和呼兰河都是世之绝唱。
她累了,心太高,像天上断了线的风筝,尽管整个天空都可能是你的,但终究无所寄托。
她这一生,短暂而辉煌,每时每刻都在为自己而活,每时每刻又深陷其中。若干年后,萧军,端木,骆宾基相继有了家室,并成为东北文坛上举足轻重的大家。可是三人因萧红的恩怨情仇老死不相往来,终究不能因为时间而释怀,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萧红,而真正的萧红却长眠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