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路过萧红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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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上方蓝字   当然,那时的萧红,并非是一个人独行,她的身边还有一位年轻男子——戴了一顶边沿很窄的毡帽,前边下垂,后边翘起,短裤,草鞋,一件淡黄色的俄式衬衫,加束了一条皮腰带,样子颇像洋车夫。

《桥》悄吟

  当年,他们的名字还是更充满文青意味的悄吟和三郎。在年夏天的青岛,“小小红军”还没有诞生,出现在青岛街头的,还只是刚从东北逃亡来青岛的“文青”悄吟和三郎。他们和也是刚来到青岛的左翼文人梅林同在《青岛晨报》的屋檐下共事,若干年后,他俩留给梅林的最初印象:一个“看上去有点粗野”,一个“颇像洋车夫”。

  在梅林的记忆里,三郎给《青岛晨报》编副刊,梅林正是从三郎编的副刊上,读到了悄吟的小说《进城》。那时的文人,那时的副刊,三郎在自己编辑的专栏上刊载自己爱人的作品,也不避嫌近水楼台之说……

 年,萧红萧军在青岛 

青岛是“二萧”尤其是萧红的人生转折点

关于萧红,已经有太多的描绘,即便是传记,我读过又留有印象的就有林贤治的《萧红传》,还有季红真的《萧红传》。林贤治的描绘更有激情,但更多是林贤治眼里悲剧天才的萧红;季红真的描绘显得平实,在冷静的叙述里更多是对其人生与创作背后的剖析。

 《呼兰河传》

 

  萧红留下了两部传世之作《生死场》和《呼兰河传》。而《生死场》就是萧红在青岛时期的创作。“二萧”在青岛的时间并不长,但当时他俩都在创作着自己的长篇小说,即《生死场》和《八月的乡村》,当时,他们已经和在上海的鲁迅先生开始了通信,到年11月底《青岛晨报》已经无法再维持下去时,12月初,他俩带着这两部小说的写作稿从青岛去了上海……

 年春,萧红萧军在上海

  萧红踏上文坛,她的才情之外,也与当年的文坛大佬对她的激赏和提携有关,《生死场》一书由鲁迅作序,胡风还写了读后记,尤其是这部小说的原名本来是《麦场》,正是胡风帮她改定了《生死场》这个书名。而她后来在香港完成的《呼兰河传》,在出版时则是由茅盾作序。正如女作家迟子建所言:萧红本来就是一片广袤而葳蕤的原野,只需那么一点点光,一点点清风,就可以把她照亮,就可以把她满腹的清香吹拂出来……

  

萧红三十出头就匆匆病逝,萧红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的传说,尤其是她的情感历程。萧军,端木蕻良,骆宾基,他们的名字与萧红的情感生活紧密相连,《萧红的情人们》对萧红的情感与人生做了详尽的梳理:

 《萧红和她的情人们》

  萧红一生与多名男性发生过感情纠葛,其中不乏当年的文化名流,她的人生传奇,与故乡编织在一起,与文学编织在一起,也与爱情编织在一起。她纯真澄澈,既勇敢又脆弱,既多情又无情,渴望爱又拒绝束缚,她一生主动选择厄运,屡屡将自己放逐到凶多吉少的未知,其实就只是想她的人生她做主,不接受被设置被规定,她拒绝成为男权社会的消费品,却一度只能靠女性的身体谋生,文学给了她人生尊严和心灵自由,却无法拯救她虚弱的病体,她难逃被毁灭的命运。而她自己,也成为谋害自身的帮凶。有人说萧红就像是一朵追逐自由的白云,用爱情作抵押,换取了一生的漂泊……

 萧红

萧红踏上文学之路时最亲近的女友白朗在回忆萧红时说,萧红是一个神经质的聪明人,她有着超人的才气,但她的弱点也是明显的,在白朗眼里,“她的真挚的、爱人的热情没有得到真挚的答报,相反的,正常常遭到无情的挫伤;她的温柔和忍让没有换来体贴和恩爱,在强暴者面前只是显得无能和懦弱……”萧红对白朗说,她已厌倦了贫穷的生活,她将尽量去追求享乐。但很显然,萧红并没能得到她所想要的享乐生活。

 青年萧军

  萧红在人生的最后,留下这样的话:“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

  针对萧红人生最后留下的话,胡风夫人梅志在晚年回忆说,在创作方面,在平时文人交往上,当时谁也没给萧红白眼和冷遇,她也没见到过一篇批评萧红的文章,反倒是萧红的家人,“她的亲人,给过她冷酷的残害、奚落、白眼和冷语,甚至沉痛的打击!”

 青年端木蕻良

  白朗和梅志所说,给予萧红白眼和打击的亲人就是指萧军。靳以在回忆里更是描绘的具体:在上海时,有一次,大家看到萧红眼睛青肿,她掩饰说是自己不小心跌伤了。结果坐在在她旁边的萧军得意洋洋说:“什么跌伤的,别不要脸了!我昨天喝了酒,借点酒气我就打了她一拳,就把她的眼睛打青了!”

 年,萧红萧军在青岛

  其实,住在青岛观象一路时的悄吟就常被三郎家暴。青岛电视台的一位诗人多年前曾讲述他们去深圳采访当年住在“二萧”楼下的左翼作家舒群的前妻,问起当年舒群和萧红萧军他们在青岛的生活时,老太太记忆犹新的就是楼上的“二萧”小两口时常打架……往往是楼下上来劝架的朋友刚下楼不久,“二萧”已经手拉手去海边散步了。到后来舒群他们也就不再上楼劝架。

 青年骆宾基

  萧红的朋友们愤怒萧军对萧红的家暴,但也瞧不上后来的端木蕻良。在她的朋友们的眼里,萧军给她的是暴力,端木蕻良给她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靳以在纪念萧红时感叹了萧红的遇人不淑,最后写道:“在我所知道的她的生涯中,就这样填满了苦痛。如今她把苦痛留在人间,自己悄悄地走了,应该这苦痛更多地留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上,可是他们谁能为她而真心地哭呢?我想更深地记得她的,还该是那些在生活上和她有相当距离的人。”

  我觉得靳以说的太对了,正是“那些在生活上和她有相当距离的人”,才深深地记住了她,譬如当下的我们。

 萧红故居(速写。王树彬画)

  每次走在这条熟悉的山坡道上,拐弯路过萧红故居,眼前常常不自觉地涌现萧红的身影,对于今天的我和我们来说,若真实的“悄吟”从门里出来,我(我们)会有勇气去“认识”她吗?还有她身边的“三郎”。

 萧红故居王雷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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