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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这个标题后,请容我先窃笑三分钟。
秦老爹,这是替金雁捉弄你一下。谁让你那么仙呢?她在楼下撕破喉咙喊你,你却假装听没见,害得她一箱啤酒扛上楼,一脚踹开房门再次吼向你时,却发现你正在屋里,接受两个美女记者的采访呢——切,美丽优雅的金雁女士,由此定格一个河东狮吼的特写,真是害老婆不浅!
我得承认,最开始我是喜欢何清涟姐姐,历史学专业加上经济学专业,杠杠的。后来喜欢上一个龙应台,连名带姓,加上她的文章,都是苏东坡式的豪放,大江东去,应台在。再后来,冒出个金雁。一本《倒转红轮》惊得我倒抽凉气——都知道秦晖是史学界一等一的高手,没想到,他家还有这么厉害的小娘子,话说,他俩谁能打过谁呀?
由于金雁的很多文章最后都要过一下秦爹爹的手,这个老手居然把金雁当自己姑娘一般打趣:“你有思想没文字,还不如有文字没思想呢。你应该回去上小学,看你的文字我的血压会升高,不知你是俄文差还中文差。你这种有思想而文字功底差的更糟糕,老让我做小学老师的工作,结果我的思想也耽误了。你产出越多,我就被废得越厉害,所以你最好还是手慢一点。”
切,老手欠打。
你咋能这么说金雁呢?不如直接说,人家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而你呢,连体育都是语文老师教的。用金雁的话,大脑发达,小脑欠发达,骑个自行车都不会上车,更不会下车……
金雁的功力,一本《倒转红轮》就够了,可以倒转多少学人,力拔山兮,气盖世,一等一的高手了。
所以,等拿到金雁的《雁过留声:我的青葱岁月》,我一口气就读完了。我太想知道,金雁的个体经历了。
虽然时代是标准化的,但每个人,又各有各的标准不是?
何况个体化的历史,也是一部时代变迁史呢?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病毒。
金雁少时也有病毒感染。但属于轻症。
年和弟弟见面——弟弟骑了四十里路,到了金雁所工作的供销社,姐弟俩见面,好象国家领导人一样,互通了一下国际形势。用金雁的话,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却一副世界革命的架势——说到这里,容我再窃笑一下。我们小香帮的别院,煮蛋斋,我的本意,是想让他们学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跟老婆幸福的当口,给她们嘴里塞个煮鸡蛋的干活,没成想,每天依然是上天入地的,谈个话就跟联合国秘书长似的,简直了,抬头是联合国重建,低头却咸菜稀饭,天上人间。
我一直认为,中国人什么时候对这些宏大的课题不感兴趣了,中国才有得好。甚至,时代病可能有个内核,随着时代的变迁,形式与载体变化了,但内核与精神没变?
少女时代的金雁,对姥姥也有排斥。姥姥出身不好,民族企业家的大小姐,夫家又是土财主。金雁在天津姥姥家小住,有一次姥姥指着一个街道说:原来整个胡同的这一片都是我们家的。金雁一听不愿意了,这不明摆着是剥削阶级的不义所得么?……用金雁的话,一直到文革的前半段,她一直很左,很革命的。
相形之下,没有感染上时代病毒的,却是她的姥姥。
有关时代病毒之免疫,我一直认为,有文化的,可能比不上没文化的。因为没文化的坚持的是朴素的常识。而有文化的,可能喝的是时代的三鹿奶粉。身子喝胖了,脑子却喝小了。我给出生于年的娘搞了万字的口述,里面一些常识性的话语,太颠覆教材思维了。甚至,我现在的史识,直接就奠基于,小时候问爹娘的一些问题,比如我问娘,谁谁的兵和谁谁的兵有什么区别?我娘直接撂给我一句:所有的兵都一样。天下的兵只分两种,打了胜仗的兵,和打了败仗的兵……金光闪闪的一串一串的金句呀。
秦雁的姥姥,上过新式完小,也教过小学,但却是老派人,不是出走的娜拉,也没有巴金小说中那种新派青年对旧家庭的不满。新时代的很多邪,没有传染她。金雁的父亲在文革前夕就犯了修正主义错误,等文革开始很快成为批斗对象,头上戴了五顶帽子:修正主义分子、历史反革命、三反分子、黑帮、走资派……这个时候的金雁再左,再表示革命,也没有空间了,妥妥的从红小兵跌为黑帮子女,外面的大字报把金雁的父亲妖魔得,让金雁都可能要信了。这个时候,姥姥像救火队员一样出现了:我自己的女婿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现在的教育是在毁人;现在的世道怎么了,怎么不教人学好呢?外面的人说什么我管不了,进了我的门就得按我的老理来——亲情最大!
一句“老理”,折煞多少革命老将与小将?
金雁虽然遭遇了那个时代的病毒,但另一方面,也算是时代的幸运儿。一是书香门第的家传,二是个人的充足准备,让她,包括秦晖,成为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幸运儿——年进入兰大历史系读硕士研究生。
这一进要不得了,史学界的晖雁组合,惊艳亮相。
如果说秦晖是冷灰色的,金雁则是明黄色的。这一对璧人组合到一起,成为史学界的神仙眷侣。虽然秦晖说金雁不务正业,但是,也许大家更喜欢看这些明快的文字。秦晖的文字虽然不难读,但是,正如陈寅恪专业水准越高,能招的听众越少一样。我相信,坊间读者,也许更喜欢读金雁,何况金雁时不时的就说很多秦晖的糗事呢?甚至有时候我在网上还能看到,参与说秦爹爹坏话的,又加进来他们的宝贝女儿小雁子呢。
真是另一个版本的《我们仨》!
秦晖是学界宝贝,而金雁是那个看家护宝的人。母性的光辉,时时的闪耀在她的文字间——秦爹爹在她那里,也是一个大宝贝的存在。如果没有一定的母性,怎么能宠出这么一个憨角来。穿袜子,两个多小时穿不完。喂女儿吃饭,不知道把面条夹断,让女儿像小鸟一样仰头张嘴,他站起来把长长的一根面条慢慢放进去,以为自己是大吊车卸货呀。穿衣服,前后不分里外不分,商标更是外露张扬,时时抢镜。路上遇见闺女老婆,从她们中间穿越,扬长而过,你说看见老婆烦吧,看见咱家小公举你也假装不认呀……真是要把人笑出人命了。
唯一的遗憾,揭露秦爹的糗事还不够。
我们观众嘛,唯恐事儿不大。
还有,我对秦晖前传,也就是秦晖的青葱岁月也特别感兴趣。秦老爹不屑于写这些不务正业的文字,金雁能不能代笔呢?一句话,秦晖何以是秦晖,我们想知道。
如果我们说,文革造成了中国文化的断裂,但金雁与秦晖却成了断裂带上的薪火传承人。
这里我特别想说一下中国的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的原罪我就不说了,因为一说就得刨根儿。只想说一下,知识分子与时代主流的关系。按理说,知识分子应该走在时代前列的,可谁能否认,所谓的时代主流不是知识分子做带头大哥给带出来的?包括文革那种越左越革命的潮流。甚至,既使在民国时代,那种“读书即是不革命,不革命即是反革命”的潮流,知识分子有没有咸与构建呢?
所以我对知识分子有个要求,固然要走在时代前列,但同时要警惕所谓时代主流。不过,不管哪一种,知识分子似乎都是要挨骂的。甚至,当世不挨骂,后世必挨骂!当世挨骂,后世才可能不挨骂。一句话,具有了先锋性,在当世就有了反动性;具有了当世性,未来必是落后性。
关键是你要那种。或者说,有没有两全齐美的,当世不挨骂,后世依然好评的?
想得美。
一是知识分子与乌合之众的张力永远存在;二是知识分子患上时代病,集合到一起,也是乌合之众!
知识分子与学者是两个概念。
学者只陈述事实,解释规律。
而知识分子忽略事实与规律,只负责建构理想国。
所以,现实走到哪步,应该是知识分子中的前浪们导引的。知识分子中的后浪们,若与前浪们一样,没有一定的高度与警醒的话,会重蹈前浪的覆辙。
中国两千年的历史轮回,能不能算成知识分子的原罪?知识分子没有质的突破,或者说,没有余英时所谓的“哲学的突破”。至少晖雁的父辈们,没有突破,还在重复历史。而晖雁们,起步于文化断裂带上,今天也还在突破中。至少,《走出帝制》这样一本纯粹的学理之书,还没有走出那啥禁区。
鉴往以知来。
在中国,它不只是个技术活儿。
它还是个政治活儿。
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倒转红轮》,知识分子能从中总结出多少经验,吸取多少教训?
难道人类的教训,就是吸取不了任何教训么?
顾不了集体,能不能顾了自己?
这也是私人记忆的可贵之处。至少,看一下个体的突破。金雁书中最让我大跌眼镜的,居然是这个小女人的能量,小女人不小,如果不是秦晖有意识的拉回,她可能成了东欧侨民了,在东欧访学哪段,上窜下跳的,不但教人太极,甚至可以大开中餐馆的……
秦晖固然是做学问的,但金雁的可能性是,这个小女人做啥都行。如果不是秦晖硬拉回来,现在我们看到的,就不是秦晖帮她校对历史文章了,而是金雁直接撂给他——帮我数数这堆欧元。
但秦老爹毕竟是秦老爹,傲然回曰:我只数秦半两和五株钱,最好是一刀平五千,人称金错刀的那种!你有吗?
没有,我这里只有《雁过留声:我的青葱岁月》,售价角,你爱看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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