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丨异现场调查科梵高的旋律三

前情提要:诸葛羽拿到死者名单进行分析,三十人里有七人从事文化艺术工作,而卢浮宫最近丢失的藏品中有梵高的织梦笔,曾经接触过这支笔的人已经自杀……

线索又断了,铁南和诸葛羽走出魔方盒子,兴奋感荡然无存。

“我们又绕回来了。”铁南道:“我们仍然不知道,如果引起变化的是那支笔,那支笔是怎么作用的。”

诸葛羽摇头道:“不是。”

“怎么不是?”铁南问。

“现在的情况有两种。”诸葛羽道:“如果我们把梵高笔作为突破口,现在就忽然多了很多线索。我们如果把梵高丢在一旁,就需要重新从已有线索中找寻突破口。铁南,你要知道,梵高笔引起自杀事件,只是你从之前在ECIS宝物库的工作经验里得出的一个推断,并没有任何根据。如你所说,你并不知道如果引起变化的是那支笔,那支笔是怎么作用的。”

“是。”铁南叹了口气,“事实上,我有件事没有跟你说。”

诸葛羽吃惊地看着对方,他失去心灵倾听的能力后,经常被别人隐瞒的真相,惊得一塌糊涂。

铁南苦笑了下:“我发现案子可能和梵高笔有关后,特地去ECIS宝物库的数据库里搜索了,关于梵高笔的资料。”

“然后?”诸葛羽瞪着他。

铁南道:“资料上显示,梵高笔是一支神奇的情绪笔。已知功能之一就是能带给人美好的情绪。就如那个当铺的伙计说的,他会想到艺术创作是如此美好。它显然不应该是一支死亡之笔。”

诸葛羽听了反而松了口气,他拍着铁南肩头道:“菜鸟,世界上并不是只有坏情绪能让人死。好情绪也未必有好结果,就好像大麻鸦片。既然梵高笔在资料库有记录,这条线索我们就不能丢。而且,如果这东西能带来幸福感,那就可以解释为何死者脸上都有奇怪的微笑。另外你不要忘记,梵高是怎么死的?他难道不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自杀身亡的吗?”

他想了想又道,“我们仍然要分工,我去调查那个杂物库管理员的车祸,你去查那个包到底被谁拿了。你还要去弄明白他的同伴是谁。现在人手有点紧啊,我们还需要人继续整理那些死者的物品,看看有没有共同点。小到一条记录,大到一个包的样子。这样才弄知道到底是什么扩大了一支笔的影响。真是麻烦。”

“我有一个叫艾米的内勤可以用。你有需要就打电话给她,现在她正在整理那些物品。”铁南递给诸葛羽一张名片,就飞奔离开。

诸葛羽扫了眼熟悉的ECIS格式名片,上头印着艾米张,张米瑶。他嘟囔道:“居然是三个中国人在为拯救巴黎人民而努力啊。”

杂物库管理员努瓦克出车祸的地方在新桥附近,档案里面记录显示,他和另一个死者劳伦斯,就是那个雕塑家的车撞在一起。

发现这一点后,诸葛羽感觉真像似乎就在前面了,哪有那么巧合的事。但是当他来到出事的街口,才意识到要了解一个月前的车祸情况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除了交通警外没人记得那起车祸,而今天那个交警显然也不是车祸的处理人。尽管艾米给他描述了被偷的包的外形,但能有机会看到那个包的人有几个?

诸葛羽走在大街上,无端的陷入一种恍惚的状态,在奥隆戈监狱的那段日子,对他的身心造成了极大地摧残。看到穿制服的人会莫名的憎恨,看到周围扫大街的清洁工,他会想若是自己要多久才能打扫干净。看到下雪,第一件想到的不是雪花的美丽,而是清理冰雪要费多少精力。看到各种普通生活的内容,他常常会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敲了敲脑袋,活动了下脖子,意识重新回到身体。这时已是中午,诸葛羽买了几个面包,然后跟附近的流浪艺术家攀谈起来。那些看似无所事事的艺术家比人们想的要更懒散,但同时街上的风吹草动当然也是无所不知。

——“你问那场车祸案,我记得!一辆车是个雕塑家的,那家伙的作品不怎么样,命却很大,车头都撞瘪了,他人一点事也没有。”

——“对对……我记得那场车祸,一辆车失控,然后两个司机居然都没事。吵架吵得热火朝天的。”

——“你问他们吵架?没错,要不是警察在,他们就打起来了。不过转过身听说那大块头丢了东西。哭的情绪都有了。”

——“我偷偷告诉你一个人,你别告诉别人。那个大块头,丢的是一个包。你问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我看到了。”

诸葛羽把那个猥琐的了流浪汉拉到了一边,“那个包被谁拿走了呢?”流浪汉不吱声,诸葛羽拽着他买了个热狗,加一杯咖啡。他才慢慢道:“休达·霍利尔,这片地方的小偷头。”

“休达·霍利尔……”诸葛羽张了张嘴,真有种蓦然回首的感觉。他拨通了铁南的电话,“菜鸟,偷努瓦克包的人是休达·霍利尔,就是昨天我们在桥上捉的那个小偷。”

“他已经被释放了,巴黎警察捉他不是为了盗窃。我这里也有发现,努瓦克的搭档可能是他的同事乔瓦尼。努瓦克不是死于自杀,我和埃辛正在去抓他的路上。”

“好,我们看谁先找到各自目标!”诸葛羽看了眼远处的艺术桥飞奔起来。

休达·霍利尔没有在艺术桥上,他的玩具店由学徒看着。诸葛羽本想去他家里,但学徒说,下午这时间霍利尔会去新桥看儿子的表演。诸葛羽微微皱眉,他不是很喜欢这样,在逮捕一个犯人的时候,他不喜欢在他的家人面前。但是事与愿违的是,那些罪犯都是普通人,都有人生有人养。

“新桥”是塞纳河上最古老的桥,每天依然有很多艺人在这里表现自己。没人知道,百年前的艺人和现在艺人心境是否一样,抛开物质,艺术是否永远不老?

每天四点以后,卢克都会在这里做他的小提琴表演,这个表演从他七岁起开始已有两年,是这座古老拱桥上最年轻的艺人。男孩褐色的头发遮住耳朵,眼睛明亮如春天的露水,身材还很瘦弱。他不算很漂亮,但有一双完美的手,修长的手指,柔和的手掌,小提琴在他的驾驭下发出天籁的旋律。

男孩站在桥栏杆边,边上不时有行人驻足,渐红的夕阳映照在桥上,照耀在他的身上,让人心中生出纯粹的感觉。

卢克……诸葛羽想起来那个叫埃里克的流浪艺人说过的话,“那个孩子演奏的乐曲是绝无仅有的!那个叫卢克的孩子,有一双无与伦比的眼睛,一双无与伦比的手,但却是个聋子。你能想象么,他本该成为一个画家,现在却是个小提琴手。”

这个孩子……是小偷的儿子,他演奏的乐曲究竟有怎样的魔力?诸葛羽慢慢靠近那个孩子,他注意到孩子的腰间插着一支老旧的画笔。那支笔在夕阳下发出奇异的光芒。曲子逐渐柔和,若隐若现辗转翻腾传向远方,穿着白色衬衫背带裤的男孩明净的眼睛望向天空,忽然旋律绽开绚丽的变化。一时间仿若无数天使从天而降,四周锦花朵朵,天空大地瞬间安静。

对音乐还算了解的诸葛羽,并不知道这是哪一乐章,他脑海中同时发出了奇妙的共鸣,不同的色彩此起彼伏的出现在意识里。诸葛羽心头一阵剧痛,心头过电影般的出现了人生不同时期的各种温暖片段,心底跟着那些场景驿动起来。他仿佛站在了很高很高的地方,心情复杂而愉悦,那些重要的人都环绕在周围,四周都是爱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音乐慢慢静止。诸葛羽才收拾起心情,望向和父亲休达一起收拾东西的男孩。他拨通铁南的电话,沉声道:“我想,我找到了。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答,但你可以看看死者的物品中有没有和卢克这个名字有关的东西,又或者任何感性的和音乐有关的东西。”

“卢克?”铁难道:“你等一下,我昨天好像看到过这个名字。对!是在检查一个大学生的电脑的时候,里面有一首叫卢克的mp3音乐。你是说的这段曲子么?你是想说这次引起混乱的,是类似《黑色星期天》的东西?”

诸葛羽道:“可能是……只是我刚听过那个曲子,心里充满美好的感觉。你说电脑上的东西,是刻录光盘传播的?”

“不……如果是刻录传播会好办很多。但可能是现在最新的流行,互联网上下载的,这很麻烦。”铁南捶了捶拳头,“但至少我们找到了源头。那个卢克是谁?”

诸葛羽道:“一个才9岁大的孩子。我等下跟你说。你赶快对付那个传播的网站。还有,铁南,你千万不要尝试播放那曲子!”

“我知道了。”铁南叹了口气,“原来惹祸的是音乐,音乐是什么?到底是上帝的福音,还是魔鬼的诱惑……亦或只是人类和远空交流的密码?”

“你就别矫情了……”诸葛羽揉了揉太阳穴,深呼吸了几下,向着霍利尔父子走去。他面对过无数强敌,很少有现在这样的茫然。

休达·霍利尔记得诸葛羽,他昨夜一个晚上的牢房就是拜诸葛所赐,但在儿子面前,他表现得很有礼貌。

诸葛羽和休达离开孩子十多步,才开始交谈。

“我来找你,原本是为了你一个月前,在交通事故中偷的一包东西,那包东西本身是赃物,里面有一支画笔非常重要。”诸葛羽停顿了一下,“但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我想和你的儿子谈谈,私下谈谈。”

“那包东西,不是我偷的。我只是……”休达·霍利尔扫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我只是销赃的人。你如果要那支笔,我知道那不是普通的东西,你随时可以拿回去。我不会承认是我偷的。我顶多说是捡到的,或者别人送的。随便你信不信,反正你没有证据。我不会被抓去关的。但这事情跟我的儿子有屁关系?”

“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诸葛羽道:“我不是来追究你的盗窃罪的。那支笔,不是凡品。上面带有神奇的力量,我相信你能感觉到,至少拥有它可以快乐不少。我不想把事情具体告诉你。”

“先生。你不跟我说清楚,我不会允许你和我的孩子说话。”休达认真道,他作为这个地带小偷管理人,隐约能感觉出诸葛羽身上的恐怖气息,但为了孩子依然坚持。

诸葛羽道:“你知道,最近巴黎有很多自杀事件。我们相信这些自杀事件和那支笔有关。”

“这……我们甚至都没有用过这支笔。”休达吃惊道。

诸葛羽道:“你的孩子很有天赋,他喜爱音乐,但先天不足让他进一步成长有一定的困难。一个月前,你把这支笔送给他后,就发生了奇妙的事情是不是?”

休达·霍利尔道:“是的……他虽然听不见,但他天生对音乐有一种把握。所以从小他就喜欢演奏。你知道么,他跟我说他可以看到音乐的色彩,那才是真正的绘画。”

“你是说,他能看到旋律的色彩?”诸葛羽问。

“是的,但我当然无法证实这事情。卢克是可以进一步发展的,但是我总觉得怪怪的,他听不见自己的演奏,这在日后总觉得不对劲。所以我想趁着他小,让他学习绘画。”休达陷入了回忆中,“那天我得到了那个包。里面的东西我都处理掉了,唯独那支笔,那支笔很不同。让我想到了卢克出生时候的情景。他也看到了,很喜欢。那是支古董笔,但只要他喜欢,我就让他留着。然后,他忽然能够演奏出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他每天演奏的都是不一样的旋律。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那支笔仿佛可以感受日光,每天不同的太阳照耀的时刻,卢克可以有不同的灵感迸发。”

诸葛羽苦笑了下,有人说太阳是梵高的灵感之源,那个天才的代表作之一就是“向日葵”。

休达道:“你能理解我当时的激动么?他原本只是有天赋,之后简直是天才,是莫扎特,是贝多芬!是帕格尼尼!现在……你要把那支笔拿走是么?为什么要拿走可以给人创造幸福感的东西?我每天都在听他演奏,一点事都没有!”

“和你不同,有很多人会死。”诸葛羽低声道:“这音乐,带给人的幸福太华丽。越是纯粹的人,受到的冲击越大。”

“你是想说,好人听了更容易死?”休达一脸的茫然,“但我儿子没事啊。”

“是的……也可以这么说。至于这个孩子没事,可能因为他是演奏者吧。所以,让我去和他谈谈。”诸葛羽再一次请求。

休达·霍利尔看着边上的孩子,低声道:“他出生那天,是难产……我还记得上午还阳光很好,晚上就风雨交加。他妈妈生他以后就去世了,死之前唯一的要求,是要我好好照顾他。但两岁的时候,我发现他……是个聋子。”

他有些哽咽,“我很绝望……但这个孩子,很聪明,比所有人都聪明。三岁的时候,他第一次摸到了小提琴,居然就能拉出不一样的旋律。那是神迹。你能想象么,一个听不见声音的人,能够演奏。你知道有人说贝多芬也是那样,但是贝多芬不是从小就听不见的。他接触音乐之后,才学会的说话,之后的生活就容易多了。当他七岁的时候,我身边就没人可以教他了。”

休达无奈地点了点头,“去吧,他会唇语,可以和你说话。但不要告诉他真相好么?”

诸葛羽走向那个孩子,卢克好像知道他的来意,安静地从腰带上把梵高笔解下递给了他。

初看只是支平淡无奇的画笔,但现在诸葛羽开始觉得它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沉默了一下才道:“谢谢你刚才的演奏。我受益良多。”

“它的失主来找它了么?”小卢克问。

“是的。”诸葛羽道,“它的主人,需要它回到该去的地方。”

小卢克道:“我知道……能拥有它的人一定非常了不起。而且它是支画笔……不该属于我。”说着他依依不舍的哭起来。

“你也很了不起。”诸葛羽接过笔,心头闪过奇异的悸动。他想了想问道,“卢克,你在演奏的时候,什么感觉?”

“前所未有的美好。”小卢克道,“其实我也想过学画画,但是画画给不了我演奏时看到的那些的色彩。”

诸葛羽看着卢克的眼睛,缓缓道:“相信我,你有你的天赋,独一无二。不需要借助任何东西,世界上的人早晚都会知道卢克·霍利尔的演奏。”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旧名片,并在上面写上了飞利浦·隆的名字和电话,递给卢克。“去伦敦,找这个人,他会给你指引。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打我的电话。”

尾声

诸葛羽怀揣着画笔,漫步走下“新桥”。

口袋里电话响起,那头铁南说道:“网站已经找到,下载的人来自世界各地,之后的工作还有很多。我已经想办法把可以找到的下载连接都删除了。感谢上帝,现在的互联网还不算大,十年之后如果发生这种情况,天晓得该怎么办!你说如果说,这个乐曲真的是给人幸福的感觉,越纯粹的人感觉越明显。而其实卢克每天在桥边演奏,每天有那么多人听到它的演奏,有那么多人在互联网上下载了他的曲子。却只有这些人受了影响,是否说明现在的世界,人类越来越难感觉到美的存在?”诸葛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铁南又道:“老大你还在吗?你说听了乐曲的时候,那些人都产生了什么感觉?你当时想到了什么幸福事情?梵高笔有那么大的力量,真想看看当年梵高本人活着的样子。”

“梵高是疯子艺术家的典型,活着的时候无比凄凉。没啥好看的。”诸葛羽淡然道。

“这样……老大,总部来了命令。说我们这次事情办得非常好。决定恢复你的职务。但是……”

“但是,要在你的手下做事情?”诸葛羽问道。

“是的……他们调我去香港,负责香港E科的筹建。你如果有兴趣,我们一起回亚洲吧!年大战后,天下十大高手的名次发生了很大变化,其中日本静龙社占据了两席,亚洲已经是静龙的天下。我们到那边少不得要和他们打交道,加藤信长、小林庆时、山口静仁都是不好惹的家伙。”

“我考虑一下。”诸葛羽挂断电话,平静地看着塞纳河的波光。

如果说只有好人才会因为那首曲子自杀,自己听过后没有事,是否意味着自己早已不是单纯的好人?我当然不是,早就不是了。他嘴角挂起不屑的笑意,脑海里面浮现出一个温柔绝美的身影,这就是刚才乐曲进行时他看到的最多场景,那个魂牵梦绕的女子,如今身在何方?

他点起一根烟,默然片刻自语道:“该回ECIS了吗。”

每个人都感受过幸福,有时候幸福亦可杀人。是不是?

(本集完)

小组讨论会

诸葛羽:我们两个今天来给大家说一段相声。

铁南:相声是语言的艺术,讲究的是说学逗唱。

诸葛羽:对,是艺术,不是三俗。

君天:你们两个干啥呢?

诸葛羽:老大,不好意思。今天整个故事就我们两个人,所以……你看两个人开啥讨论会呢。所以不如说相声。

君天:说相声有啥好?

铁南:额,不公开播出的相声,可以唱《十八摸》,就这点好……

君天:噗。

唐飞:你们真能扯啊,说起来我们其他人虽然没出场,但不代表小组讨论会就不能来。

罗灵儿:就是就是!

白先生:我本来以为今天是我的复活夜,没想到故事一拐,又到九十年代去了。还是没有我的时代,真是伤心。

苏七七:其实我很喜欢今天的主题,这个世界能感受到美的人越来越少。无关个体,只因为时代太匆匆。我也很欣喜地看到司徒南大人,忽然多了很多台词!

铁南:哈哈哈哈!我得意地笑!

唐飞:我记得有个读者的ID就叫司徒没有台词,以后估计要变成铁南好多台词了。

铁南:我要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E科单行本第一季第一集上来就领了盒饭的司徒南,现在90年代,我是主要角色!

罗灵儿:哟,看你高兴的……

铁南:我很渴望变话痨。说起来,如果我们香港小组能够成立,是不是又要有新人加入了?

罗灵儿:就是传说中在年死了一半的那个小组吗?这个可以有,反正不会抢戏。

端木笙:不过那个小组的故事,就意味着我们这批人肯定不会加入。除了诸葛羽那小子还能继续嘚瑟。

诸葛羽:你也可以来嘛。

端木笙:你忘记我们这十五年是不能见面的吗?我怎么来?

诸葛羽:呃……真要那么严谨?

白先生:所以,还是强烈要求复活我。我们还是说21世纪的故事吧!

苏七七: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办的案子从来没有正常的,正常的杀个人,正常的绑架案。都是这种神神秘秘,神经兮兮的案子。

罗灵儿:所以我们才叫异现场。

唐飞:不过除了这些,我们的特色还有激烈的战斗。

诸葛羽:是呀,据说现在没有个超级高手出来,读者就觉得不过瘾。

铁南:我是觉得没必要一直打打杀杀的,出一些有味道的小案子也很好啊。

罗灵儿:关键是什么叫有味道,那就众口难调喽。

唐飞:大boss呢?

丁奇:君天大人最近很落寞,因为在考虑查理是不是该复活,以及我们这个故事的未来走向问题。

诸葛羽:我只祈祷一件事情,怎么都好,我们这个小组不要有损伤就好。

所有人:……

君天:其实,我最近很好奇年铁南和诸葛羽重逢后,逐渐成熟的诸葛羽会是什么样子。大家难道不好奇?

诸葛羽:这样20岁,30岁,40岁的我,就全了吧?

君天:是。

诸葛羽:赞美撒旦。

君天:所以这个单行本主要说的就是诸葛羽从二十五岁到三十岁这段时间的故事。这第一个故事虽不是香港E科,但却是香港E科的缘起,所以放在所有故事的最前面。仿佛一个加长版的楔子。是否还算是有趣呢?

诸葛羽:接下来就是去香港了。

*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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