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飘摇红颜醉
“说,兵符在哪里?”端木简狠狠揪起纳兰雅额前的碎发,露出她饱满白皙的额头。
一缕发丝飘落。带起点点的血意,纳兰雅头皮发麻,痛得全身都是冷汗。迎上端木简深冷的目光,只觉得一颗心都要碎了。“我……我不知道……”
“朕再问你一次。兵符到底在哪里?”端木简指尖漫不经心的拂过纳兰雅柔嫩的肌肤,唇角全都是冷笑。
“皇上,我真的不知道兵符在哪里。”纳兰雅挣扎了一下。想要避开端木简的手指,可她动不了,她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四个铁环中再吊在半空。此时。只能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
“真的不说?”端木简唇角微勾,俊美的容颜凑近了纳兰雅的耳鼓,一抹她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男性气息拂在她的耳际。她浑身一颤。时光仿佛就回到了从前。他是那样的爱她。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纳兰雅满眼都是泪意的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很多年的男人。她若真有兵符,又岂会不给他?
“来人。拿银针上来。”端木简一声厉喝,眸光随意的将纳兰雅从上扫到下,再从下扫到上。最后视线停留在纳兰雅高耸的腹部上,“纳兰雅,你若不交,朕就先处罚你,然后就是……”
眼看着端木简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腹部,纳兰雅慌了,“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朕记得你每次说不要的时候,都是恨不得让男人刺穿你,纳兰雅,你这么贱,多少男人也满足不了你吧,朕就赐给你一个‘贱’字在这里,如何?”他说着,拿过了一旁宫女呈上来的长针,毫不怜惜的狠狠的扎在纳兰雅的额头正中。
顿时,一滴血珠沿着纳兰雅的额头滚落,流到唇角,一片鲜红。
纳兰雅疼的浑身全是冷汗,她咬牙解释道:“端木简,我真的不知道兵符在哪里,我就快要生了,等我生了,你对我做什么都行。”
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无所谓生死了,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端木简长指狠狠抬起纳兰雅的下颌,冷冷的道:“你休想,拿不到兵符,朕不会放过你这个贱妇。”
他说着,手里的长针缓缓拔起,再慢慢落下,然后,就象是绣花一样的一针一针的扎下去,血沿着额头一滴一滴滚落,纳兰雅原本精致无双的一张小脸上已经红鲜鲜一片了。
那如万箭穿心般的痛从额头传到四肢百骸,她觉得她要死了。
可她不能死。
她肚子里还有面前这个男人的骨肉,“端木简,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我的?”端木简就象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你天天与端木谨睡在一起,还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
纳兰雅,你个卑鄙无耻的贱妇,朕从前待你不薄,你居然背叛了朕,你进宫嫁给端木谨的时候一定没想到才不过数月他就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变成阶下囚了吧?”
“不是的,不是你说的这样,我和阿谨……”
“阿谨?你叫得好亲热呀。果然是‘伉俪情深’,不如,就让朕亲身体验一下你和你的阿谨是如何的伉俪情深吧。”嘲讽的说完这句。端木简转头,“带端木谨。”
很快的。端木谨就被带了进来。
纳兰雅看着满身是血淹淹一息的端木谨。瞪大了眼睛,“你……你对阿谨做了什么?”
“你该问的是朕要做什么,而不是朕做了什么!”端木简冷笑一声。俯首看着她满是鲜血的小脸,一丝快意涌上心头。
这个女人,勾上他却是为了端木谨。还为了端木谨偷了他的兵符。想想就让他觉得厌恶觉得恶心。
这样的贱妇他给她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
“告诉朕,兵符在哪里?”
“皇上,我真的没拿你的兵符。阿谨也没有。”
“是吗?”端木简冷笑着转过了身。徐徐走向端木谨。
“端木简。你不要动他,他真的没有拿你的兵符!”看着端木简的一举一动。纳兰雅慌了,算计他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和端木谨。她要怎么说他才相信呢。
端木简丝毫不理会纳兰雅,一脚踩在端木谨的胸口,冷冷的道:“端木谨。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兵符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端木谨,倘若你把兵符交还给朕,朕便答应给你留个全尸,否则,朕不止是要把你撕了喂狗,还会在你面前玩弄你最最心爱的皇后。”端木简说着的时候,目光徐徐的掠过纳兰雅,仿佛她就要是他身下的玩物了。
端木谨气若游丝的低喃着,“端木简,你放了阿雅,她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端木简落在端木谨胸口的黑底云靴狠狠一碾,“说,兵符在哪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端木谨一口鲜血喷出口,全身上下已经没一处好地方了,若不是撑着一口气想要再见纳兰雅最后一面,他活不到现在。
“还不肯说?呵,那就休怪朕玩弄你心爱的皇后了。”端木简说着,转身便朝着吊在半空中呈大字形的纳兰雅走去。
“嘶啦……嘶啦……”布帛开裂的声音,纳兰雅的衣裙转眼间就成了碎片,片片落地。
“端木简,你会后悔的。”端木谨双目如赤,挣扎着想要起来去拦住端木简,可起了又起,手筋脚筋全被挑断的他根本起不来。
“端木简,你不要这样,不要……”纳兰雅一脸惊惧的看着眼前的端木简,她那么的爱他,他却要如此的对她,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甚至是端木谨的面要玩弄她羞辱她,这让她情以何堪呢?
他怎么可以当着端木谨的面如此的霸占她的身体呢?
端木简却没听见般似的,就在纳兰雅的惊惧中,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边飞动,一边一把揪起她的长发,让她只能被迫的仰起头来看着他。
“纳兰雅。看着我,我就要你亲眼看看朕是怎么玩弄你,而你又是怎么在朕的身下欢叫的。”
端木简这样一说。纳兰雅突然间就发觉身体里悄然而起的异样。
血液里就仿佛有小虫子在游走在叫嚣一样,让她就想要靠近身前的这个男人。
“嗯……”她下意识的一声吟叫。迎来的是端木简更深的挺入。还有,端木谨的抱头撞地。
“你……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的渴望端木简呢,还是这样屈辱的当着人前。她身体里的反应完全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
感受到端木简凶狠的进入,她就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散架了,不可以。这样子下去。她的孩子就会……
突然间,身下一股热流伴着她小腹的剧痛让她猛然间惊醒,“端木简。你起开。我……我……”说着话的时候。脚间的血正一滴滴的滴向地板,她胎动了。
这绝对是被端木简折腾的。
快要生了的她根本禁不起端木简如兽般没有任何怜惜的索要。
端木简也感觉到了纳兰雅身下的粘腻。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又是一轮更加凶猛的进攻。“纳兰雅,你刚刚叫得那么欢,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玩弄你是不是?。”
“端木简。我肚子疼,你快……快出去。”纳兰雅奋力的挣扎着,腹部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可这男人还是不放过她。
“拿不到兵符,朕是不会放过你的。”端木简说着,再用力一进,鲜红的血快速滴落,染红了汉白玉的玉石地板,纳兰雅昏死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纳兰雅痛醒了。
腹部的痛,额头的痛,两重的剧痛,她如何不醒。
吃力的睁开双眼,一个打扮的妩媚动人的女子正举着一面铜镜停在纳兰雅的眼前,“姐姐,看看你美吗?”
“骆离烟,是不是你偷了端木简的兵符?”只看了一眼,纳兰雅就闭上了眼睛,镜子里的她额头上一个大大的红色的‘贱’字,那是端木简亲自刺的字。
她何曾贱了?她全都是为他。
感受了一下腹部,虽然还疼着,可是孩子还在,她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哈哈哈,是我偷的又怎么样?阿简还是爱我宠我,还是对你不屑一顾,甚至还赐了你这么一个‘贱’字,你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脏女人。”
“可他还是要了我,他心里还是有我的,骆离烟,他早晚会知道是你偷的兵符,到时候,生不如死的就是你。”纳兰雅咬牙切齿的瞪着骆离烟,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想杀这个女人一千一万遍。
“纳兰雅,你给我闭嘴,阿简说了,你就象是妓馆里的娼妓,尤其是在让他上你的时候,叫得更象是娼妓,你不知道他有多恶心你多厌恶你。”
“是不是你让人在我的饮食里放了什么?”纳兰雅想起之前她身体里的异样,一定是着了骆离烟的道,否则,她不会那么渴望男人的。
想到自己之前在宫女太监和端木谨前那样的欢叫,一张小脸已经涨红了。
“是又怎么样?就算你现在去向皇上告状,他也不会相信你的。”骆离烟冷笑着说完,手就落向了纳兰雅的腹部。突然间一个用力,狠狠的压了下去,“纳兰雅。带着你的杂种一起去死。”
“嘶……”纳兰雅低嘶了一声,“骆离烟。你要是杀了阿简的孩子。你会遭报应的。”
“还敢叫阿简,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骆离烟又压了一下纳兰雅隆起的腹部,忽然。就站了起来。
一双原本充满狠戾的眼睛突然间变得柔和了起来,一手端过床头桌上的一碗药,柔声道:“姐姐。这是太医开的药。吃了你额头上的红肿就会慢慢消退了,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能保住了。姐姐。吃药。”
纳兰雅正怔愣中。忽而,骆离烟一下子捉住了她的手臂。然后,身子便往后仰去。
“哐啷”一声。先是药碗落地的声音,随即,一道玄黑色的身影如箭一般的射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抱住了就要倒在地上的骆离烟,“烟儿,怎么回事?”
“我……我正喂姐姐吃药,可她……她居然……”骆离烟小手一指纳兰雅,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端木简打横一抱,就将骆离烟抱在了怀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床上的纳兰雅,“你这个贱妇,朕放过你,你居然敢害朕的烟儿和皇儿,纳兰雅,你该死。”
“皇儿?骆离烟怀了你的孩子?”纳兰雅眸色一凛,没想到这样快骆离烟就有了端木简的孩子。
“是,烟儿是朕的皇后,自然是怀了朕的孩子。”端木简宠爱的抱着骆离烟坐到了软榻上,轻抚着她的小腹,“烟然,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骆离烟乖巧的靠着端木简,“幸好皇上来得及时,烟儿只是受了惊吓,没有不舒服。”
纳兰雅只觉得心口一片刺痛,那是比腹部比额头的痛更痛百倍千倍万倍的痛,什么也比不上端木简宠爱骆离烟带给她的痛。
“皇上,是骆离烟拿了兵符,你不要被她蒙骗了,皇上,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纳兰雅急切的脱口而出,只想叫醒端木简。
“纳兰雅,你是为了保住端木谨的孩子才故意这样说的吧?放心,拿不到兵符,朕会将你们一家三口一个一个的送到地狱里的,来人,把纳兰雅给我架到院子里。”
“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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