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更新,大家都把我忘了吧?
1、
读书的时候,稍微有点人格魅力的男生,都会认那么几个妹妹。像我长得这么丑,居然也认了两个妹妹,实在要感谢老天爷眷顾。
俩妹妹一个是高中,一个是大学的。我们像亲兄妹一样。
我和我高中的妹妹,垄断了两个文科班班长,高三两文科班合并后,我们俩一正一副,继续霸占班长宝座。
大学的妹妹叫陈佩,是文学院公认的才女,经常在文学刊物上发表作品,市里省里各种高校征文大赛,她是获奖常客。她写的诗和散文,清丽脱俗,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如果用一个金庸武侠的人物来形容的话,就像小龙女一样,如果再拿个人物来形容,那就像神仙妹妹王语嫣。
本人不才,时任学校文学社主编,但我在文学上并没有取得什么成绩。连文学社的刊物,我都鲜有发表作品,虽然刊物发表什么由我最终决定。
主要是因为我当时写的小说,有的像余华小说一样,充满血腥和暴力(如《磨刀的少年》),有的像王小波的小说一样太“荒诞”(如《后现代主义神话》),还有的像王朔小说一样痞里痞气的,总之不太符合主流思想,我也有自知之明,把这样的作品发上去,怕把文学院那些老古董气得吐血。
所以我算不上才子,当上文学社主编也多少有些浪得虚名。唯一骄傲的是,我有这么一个才女妹妹!
2、
大学的时候,我很穷,生活费不能自理,如果不是在一个小饭店可以赊账,不到大二,我就退学了。
我妹妹陈佩就经常找各种理由,花式请我吃饭,比如杂志发表作品收到稿费了请我一顿,征文大赛获奖了请我一顿,家教拿到工资了请我一顿,拿到奖学金了也请我一顿,圣诞元旦等节假日也请我一顿,她华科的男朋友或她弟弟来了也叫我一起去吃饭……笼罩在我头上很浓重的大男子主义,被她打压怠尽!
我偶尔也回请她,但都被她偷偷抢着埋单了。
我实在不好意思,也希望能找到理由请她吃饭。便也想去找几份家教干干,但是由于我人高马大又长相凶恶,鲜少有家长敢请我,他们可能怕引狼入室……我只得去找一些苦力活干,比如发发传单。可是一天二十块钱,买两瓶水,抽一包烟就所剩无几了。
所以我实在找不到报答我妹妹的办法。后来她家教去的地方有点远,回来得也有点晚,于是我自告奋勇地去接送她。她怕我等她下课太无聊,还给十块二十块的让我去网吧上两小时网,打发无聊时间……
3、
因为我是文学社主编,很快便发现了几个热爱文学的朋友,陈了陈佩,还有李德南、南岩、宋客、断翅鹰,我们号称槐荫六子,经常一起喝酒和交流文学创作。
如今,陈佩定居上海,改笔名陈浣空,刚出第二本作品集《见空》;李德南已是中山大学文学博士,著名青年批评家,谢有顺得意门生,出版小说集批评集已好多本了,他的头衔太多,成就也最大,不一一赘述了;南岩大一不知道莎士比亚,后来竟也成了小有名气的诗人,可惜现在堕落得跟我一样,沾满铜臭;宋客和断翅鹰,在我退学后,他们主政文学社,还成立了一个诗社,搞得风生水起,如今都成为人民公仆,偶尔有一些小文见诸报端。
“槐荫六子”那时的合影,差李德南
至于我,总以为命运将我玩弄于股掌,便吃饱撑地与命运作对,结果我的人生遍布伤痕……
如你所知,在命运面前桀骜不驯的我,大二下学期就退学了。
4、
退学以后,我流落江湖,偶尔跟陈佩有一些联系。年我流落武汉,跟她见了一面。
那时候她跟那位读华师的男朋友分手。他们高中就恋爱了,是纯得只拉拉手那种。高中的情侣到不同的大学,十有八九落得个分手的下场(端木刑天夫妇和武艺夫妇例外),所以在我看来这也没啥。但陈佩却很伤心的样子,我只好杵在那儿,蹩脚地安慰着她。
后来我们各奔东西,交集很少,偶尔在网上聊几句,电话里说几句。我和她身上都发生了很多变故……也许因为她一直很优秀,所以也一直很坚强,毕业后她独自打拼,吃过很多苦头,但她一直不跟我们说,后来才知道,她曾经在上海,钱包被偷,还担惊受怕在桥洞过了一夜……她也曾应聘上国内最权威的媒体,当得知那个媒体的华东分社社长对她图谋不轨后,毅然离开……
她在西安的时候,跟我说有个比我还大几岁的男孩对她很好,我那时还怕她被人骗,让她要小心。再后来,她这个比我还大的男朋友,与她修成正果,成为我妹夫。后来又生了个儿子。一家三口在上海买房定居,恩爱至今。
而这期间我们几乎没再见过面。
有一年年关,陈佩一家三口回湖北老家,我去看望他们。我给他儿子包了个五百块钱的红包,她塞个一千的红包一定要给我女儿……
我想下次就不发红包什么的吧,去年我小女儿出生,她非要发红包,我拒收,她又发给我老婆……今天我生日,她又给我发个红包,我不收,她在昆明白癜风医院有哪些北京白癫风医院在那